來。
只有唐如,聞到了空氣中殘存的淡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又發現唐安換了衣服,眼中生疑,卻忍住了沒問。
“你們的東西都撿好嗎?我們走吧。”唐安說。
兩家六口出了房門,沿著走廊走出,唐安又回了頭,洗掉自己四人的足跡,還發火烤乾了地毯,才下了樓。
一直走到大堂,才發現大堂裡有幾個服務人員,只是已經昏倒的櫃檯裡,大門口處,幾個保安昏倒在地。
難怪,裡面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都沒有人上去看看。原來,武家的人早把人都打昏了。
也好,這樣不用解釋什麼。他們醒來後,頂多將這事當作一場夢吧?
唐安昨天晚上就已經交了房錢,只有門牌沒交,唐安將門牌放在櫃檯上,直接開了車出來,接上父母姐姐,向家鄉而去。
回想今天的遭遇,實在是有些驚險,若不是那二長老被自己拿住,只怕此刻自己已被打成了篩子,而自己的父母姐姐,恐怕就永遠困在空間屋裡出不來了,這樣的事,想想就感到後怕!
自己還是缺乏防身法寶啊。
空間屋能夠擋住哪怕元嬰期修仙者的攻擊,但是,她不能總縮在空間屋不出來吧?
她對今天晚上的仙市更期盼了。
唐安一家四口又回到了唐家村,還帶來唐慶龍一家。當然,為了安全,唐安將她們暫時放到了空間屋裡,而空間屋,就放在父母的房裡。
玉枝母女在聽唐安說了那圖的危險性之後,也很配合地進了空間屋。不過,進了空間屋之後,母女倆個馬上喜歡上了那裡。
唐安一家回到唐家村不久,左鄰右舍便紛紛來看望。有很多人還對唐如笑,這在一個月以前是絕無僅有的事,讓唐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也讓唐安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鄉親們這是怎麼啦?不正常啊!
不過,她還是拿出從空間裡摘的時令果品出來招待他們,見他們中午還捨不得走,又拿出錢來,讓賞秋去村頭買了五六斤豬肉,打了十幾斤酒,請大家吃飯。
為了以後賞秋在人前行動,因此,唐安趁大家不注意時,將賞秋放了出來,對家裡人只說是剛剛趕到的。
賞秋本長得絕美,又是一臉陽光,得體地應對著村裡的人,惹得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都朝他注目。
唐安忍不住偷偷說他:“別用你的眼睛電人,看你電倒一大片,盡給我樹敵。”
賞秋卻嬉皮笑臉地低聲說:“你夫君我有魅力,娘子該當高興才是。”
唐如見他們親熱的神色,臉色便有些不好看,她用幽怨的眼光去看賞秋,但賞秋眼中只看唐安,根本不去看她,她最後乾脆走開了,直到吃飯的時候,才回到桌上。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幽怨,反而一臉微笑。
賞秋其實也在注意著她,見她不再朝著自己甩出幽怨的眼光,心中奇怪,不過也不理會。
吃過飯後,鄉親們過度熱情的謎團就解開了:他們是來討債的。
最先開口的,是最早跟唐大成一家絕交的二叔。
唐安發現,二嬸用手臂捅了捅二叔,二叔臉上先是一紅,接著便說開了:“聽說如兒捐了一百多萬給那些礦上的工人,這是真的嗎?”
唐如聽了這話,臉上先就有了惱色。剛想說話,唐大成已搶先說道:“可不是真的?如兒被粟一水灌了想死藥,這兩年跟做夢一般死心當了粟一水的情人,粟一水一死,藥力失效,如兒就清醒過來了,對那段日子感覺恥辱,因此,粟一水給她的那些錢,也覺得是噁心的,想把它丟掉。
是我說,粟家礦上的那些人背井離鄉來到我們這裡,被粟家騙去做事,拿不到一分工錢還罷了,每天跟牛馬一樣幹活,只要是來了半年以上的,就不成個人形。既然如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