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陶晚煙的臉的時候,眸光一沉,似乎十分不滿意她。
“陛下!”陶晚煙單膝跪在地上,語氣中帶著忐忑和顫抖。觸怒了天子,陶晚煙怎敢亂來?只能什麼都聽由景桑的命令,不能有半點的拂逆。就如同現在這般,景桑沒有發話,陶晚煙就不能站起來。
“陶晚煙,你如實告訴朕,你喜歡的究竟是不是老七?”景桑作為一國之主,自是會將許多東西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偏偏著陶晚煙除了奇的難掌握,和其他女子相差實在太大。
他甚至會懷疑,找這個女人幫自己辦事,能不能讓他放心。
如同景桑懷疑陶晚煙一樣,陶晚煙對他也沒有絲毫的信任在裡面。要知道,這種時候,任何一個人都可能要了陶晚煙的命。所以小心翼翼地走好每一步,對陶晚煙而言十分重要。
“回陛下,晚煙即快為凌王之妻,當然是一心一意喜歡凌王了。”
“那陽兒呢?”景桑鋒利的眼神落在了陶晚煙的身上,“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和陽兒的事情。陶晚煙,你的禮義廉恥到哪兒去了?你陶家的門風還真的毀在了你這裡。”
“陛下,您說晚煙,晚煙自是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可您把陶家上下牽扯進來,這道理不通,不……”
啪!
陶晚煙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已然觸怒了景桑,景桑猛地拍案而起,冷眼看著陶晚煙。嘴角浮出一個冷笑,嗜血的光芒在他的眸子中流轉,“陶晚煙,你真當以為朕不敢把你陶家怎麼樣?”
“陛下……”陶晚煙承認她剛才說的話是太沖動了,可是景桑也確實太過逼人。若是這樣的天子來治理江山,恐怕最後也得不到好的下場。只是這些話,陶晚煙不敢說出來,更不會說出來。
至少在景桑從龍椅上走下來之前,他都還是景遙國的皇帝。是天子,是規則。
“民女自知配不上殿下,又豈會和殿下糾纏?”陶晚煙這句話說得極其自卑。卻也句句發至肺腑。剛才景顏的那幾句話無疑是戳中了陶晚煙的痛楚,所有害怕和自卑的心裡便全部跑了出來,沒有絲毫仁慈地將陶晚煙的內心充滿,佔有。
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罷了罷了!”或許是聽出了陶晚煙語句中的痛苦,景桑擺擺手,又坐回了桌上,“陶晚煙,朕問你,你如何看待陽兒?”
太子殿下?!
怎麼看待他?怎麼看待一個想要害死自己的人?怎麼看待一個……和自己未婚夫有相同容顏的男人?
“太子殿下為人仁慈,在大事上卻能夠果斷抉擇。處理事情時,更是不避親嫌,一視同仁。”其實,說直接一點,那就是心冷手冷,做事更冷。
“哼!你倒是瞭解得夠透徹!”景桑冷哼一聲,並非是對陶晚煙的話不滿,反而是像在責備陶晚煙瞭解太過詳細。“陶晚煙,朕命你做的事情,就好好給朕做到。若是再這般胡來,休怪朕不留情面。起來吧!”
“陛下,民女能再求一事嗎?”
“說!”
“請陛下解除對凌王的幽禁吧。水中下毒一事,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此事朕自有主張。你退下吧。辦完事後,記得來見朕。”
“是!”
051 尋找白貂
第二日,當眾人趕到了獵場時。錦邵族的族長早已帶著他的護衛隊在獵場等候了。
錦邵族原本是一族生活在景遙國邊境的一族遊牧部落。多年前一直在景遙國邊境犯事。後景遙國攻打了錦邵族,著其每年那是納貢,此時才算罷休。最後為表誠意,將四公主嫁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