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圍牆,晚上酒店裡燈火通明,椰樹林裡涼風習習,沙灘上帥哥美女成雙成對,或躺或臥,或游泳或*,或打牌或喝酒,真真一個人間天堂,怪不得上面一些領導也經常開車到這裡來。阿非那次在這裡呆了兩天後連說爽爽爽以後就住這裡吧兄弟們!
大堂裡那個被非哥叫作波霸的美女葉梅還在,她依然挺著傲人的胸部和保持得很好的屁股。一見到我們走進去便大聲的打招呼:
“咳!浪哥、強哥,好久不見了,怎麼沒見勇哥和非哥呀?”說著拿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浸潤了我一下便婀娜多姿的從大堂經理的位置那邊飄了過來。
看來阿非不在這,不然他又要對這葉梅那對大波流口水了,說不定晚上又要阿梅阿梅的狂做手工藝。
和強哥要了一間叫做“紅樹林”的海景房包間,我們便打電話叫葉梅過來吃飯,過了十幾分鍾葉梅過來了,還帶來一個叫做燕子的服務員。強哥拿色迷迷的眼睛瞄著葉梅的胸部說,還是梅姐好呀我們柳總回來了就馬上給接風,平時我們來了都說沒時間。說著還故意擺擺頭順便拿手去拍燕子的肩部。
葉梅打了一個哈哈,說:“聽說有些人現在可是真的腫了,哪裡還認得我們喲?“然後拿那高跟鞋狠狠的踩了我一下。
我笑了笑,悄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下。
順便說一句,由於業績突出管理有方,一年前我被派到泰國總部學習,回來就是公司專管營銷的副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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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寶島(2)
春天的故事
一九九七年,當全國都在高歌《春天的故事》和準備隆重歡迎香港迴歸的時候,我的春天在一步步的離我遠去了。
一天下午,我正在傳達室裡看爹爹和同事下象棋的時候,我的傳呼機響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我皺了一下眉頭把傳呼機別在腰上繼續看他們下棋。
嘀嘀嘀,嘀嘀嘀,它一如既往的叫著。
“誰呀!”我嘟嚷了一句,很不情願的去樓上回電話。
一九九七年的我們大家都還沒有用上手提電話,那時候我們都把手機叫做手提,很神秘很了不得的東西,整個公司也只有總經理有一部,而且還是那種大大的也叫大哥大的磚頭,而且還很少看見他用!
一九九七年的全國形勢一片大好的時候,我們的企業已瀕臨關門的境地,那時的外貿工藝公司已經改為外貿進出口公司了,但改名字並沒有能為企業帶來多少好運,那時候我們依舊天天朝九晚五的上班,那時候每月公司還給我們發一百八十元錢。不錯不錯他們說!於是我們每天不錯地上班下班不錯的在傳達室裡下棋打撲克,不錯地談著戀愛過著無聊的日子!
“柳浪,你在外面幹什麼?”韓音在電話那邊問。
“我還能幹什麼?看看找哪家銀行好下手唄!”我沒好氣地說。
“你還是這個樣子,我媽說的是不好聽,但你就不能改一嗎?”
“我有什麼要改的?大女婿在工商銀行,二女婿在農業銀行,我能做什麼?當然是搶銀行羅!”一想到韓音那曾經美麗多情的眼睛,而如今越來越象她媽媽的口氣我的心裡不由得隱隱作痛。
“你!……”電話那頭傳來抽泣的聲音。我的心有些軟了。
“音音!”我有些動情地喊了她一聲,電話那頭是更久的沉默和抽泣,然後就斷了。
快下班的時候,貓子打了傳呼過來說,浪哥浪哥過來喝酒咱們今天也進城開葷了。貓子每次到省城來都這樣說。其實從江夏到江城市才不過五十多公里,但由於那段時間我心情鬱悶所以好久都沒回去了。那時候貓子在江夏老街還沒有作老大,但已經有跡象了。上一次回去時我媽媽還給我說盧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