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左侍衛想要推辭,卻又覺得自己能勝此任,於是點頭答應。
眾人離散之後,嚴鼎一個人坐在寶座上,玩弄著手裡的寶玉,望著那盞茶壺,餘光之中露出一絲畏懼,接著搖了搖頭。或許是在擔心元軍打過來吧,還是隻想保全一家老少呢?這些應該只有他自己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看著自己兩個兒子快快長大。
第四章 流年似水
轉眼間,五年過去了。
安寧宮的氣氛變得溫馨起來,因為兩個六歲的王子整天在這裡騎著木馬,吆喝著“駕,駕……”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家,要不是侍衛侍女守候在這裡,怎麼看都不像皇宮。與此同時,大周的百姓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原本怪不到嚴鼎的事,卻因他手下掩蓋實情以至於延誤了抗洪的最佳時機導致很多百姓流離失所,此刻他對自己的險境全然不知。
一天清晨,嚴鼎正在舞劍,只見一夥士兵模樣的人手持兵器闖進宮殿,兵器上還有未乾的血跡。經驗豐富的嚴鼎此刻立即謹慎起來,不過他絲毫沒有畏懼。
嚴鼎走上前去,問道:“你們是哪路計程車兵,想幹嘛?”領頭計程車兵見嚴鼎臨危不亂略帶敬佩的說道:“不愧是我大周的大王,竟然毫不畏懼?”另一個站在一旁計程車兵吼道:“大哥,少跟他廢話,劈了他先!”說著就拿著刀朝嚴鼎這砍了過來,眾士兵迅速圍了過來。
嚴鼎急忙閃躲,一邊躲一邊大叫:“左侍衛速速前來護駕……”此時,嚴鼎一不注意絆倒在臺階上,那個士兵惡狠狠地砍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個白影“嘩嘩”兩聲跳到嚴鼎面前,單膝跪地,其實此刻忽視了一點,白衣人手中的寶劍已將那個士兵刺穿。白衣人緩慢站起來,輕輕的推了推那個士兵的頭,那個惡狠狠地士兵倒下了。眾士兵見狀不敢吭聲,不是他們沒種與眼前的白衣人較量,只是眼前的這位太可怕了。
白衣人指著眼前計程車兵吼道:“你們這些廢物,看我今天不劈了你們,大王對你們不薄啊!”
嚴鼎上前拉住白衣人的手,說道:“左侍衛,你先別動手,且容他們將此事說清楚。”嚴鼎摸了摸鼻子,又說道:“還有啊,你下次不要穿睡衣來我王宮,你知不知道這樣有辱我大周國的身份哪?”
左侍衛緋紅的臉已經告訴嚴鼎此刻他是多麼的尷尬,不過還是解釋出來好一點吧,左侍衛上前一步說道:“大王,剛才我正在洗臉,忽然聽到大王叫我,我就飛了過來護駕,沒想到那麼多啊,好吧,大王,我下次不穿睡衣就是了!”
眾士兵都笑了起來,左侍衛大聲呵斥道:“一群叛徒,還敢笑,要不是大王為你們求情,老子早就劈了你們!”左侍衛說完這句話後回過頭來看看周王,只見嚴鼎搖了搖頭。左侍衛立刻轉過頭對眼前的叛匪說道:“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們前來行刺大王啊?”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見一個衣衫不整計程車兵走上前來,跪在地上說:“大王,我們是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我們知道你是一個明君,可是我們這些造反的都是家裡被天災奪命的將士,大王可以賜我們一死,只求大王給我們一個答覆;為什麼遲遲不見營救的官兵前往淮河流域救災呢?”
嚴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淮河發大水,竟然沒人彙報,他立刻宣秋葉子,因為征途大將也是民部的主事。嚴鼎下令讓左侍衛將這一群匪徒帶回軍中發落。
秋葉子一行人遲遲不見動靜,嚴鼎急了,親自前往求府找他女婿。剛出宮門,只見自己的兩個兒子和一個與他們年齡相仿的女孩在玩遊戲,靜妃和小凌站在一旁觀看。這一切讓嚴鼎原本佈滿疑慮的臉上突然笑得皺紋四濺。情緒變化之大的根本原因是他最愛自己的兩個小娃了。
嚴青和女孩樂呵呵在笑著,嚴雨蒙著眼睛在地上畫好的框子裡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