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坐到秦霄身邊,撫著他的肩擔心的說道:“怎麼不吃飯呢?身子不舒服麼?”
秦霄微微的笑了笑,拍拍她的手:“沒事……可能是,天氣太熱了點,沒胃口。稍後你叫紫笛給她姐姐弄點消夜,清淡點的……我麼,就不用了。這幾天也沒活動,感覺吃得腦灌腸肥的。”
“秦大哥……”
李仙惠嫋嫋的坐到秦霄腿上,擔心的說道,“你若是有什麼不適,就請假休息吧。看著你這個樣子,我心疼呢……我又不比墨衣,沒什麼本事也不好見光,不能跟在你身邊幫你什麼。整日在家,就知道牽掛著你。”
秦霄撫著李仙惠的背輕輕的拍了拍,淡然笑道:“沒事,我真沒事。其實,只是在縣衙內見了那幾具屍首,有點噁心吃不下飯而已……嗯,不說這個了,怪寒磣的,身上直起雞皮疙瘩。真是苦了墨衣那個丫頭了。跟著我去幹這種事情,她當場就差把肝膽都給吐了。”
“這麼噁心哦……”
李仙惠皺了皺眉頭。“秦大哥,說起墨衣麼……你有沒有想過。該將她怎麼辦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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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裝傻的笑:“什麼怎麼辦?她現在不是挺好地麼。其實我更願意她呆在家裡陪你,沒必要跟著我到處亂跑。”
“哎呀,你別裝了!”
李仙惠在秦霄胸前輕錘了一拳。“你們的事兒。我還不清楚麼?在江南地時候,把我接回來之前,她就喜歡上你了。算起來,我還是個入侵者呢。墨衣這姑娘真的不錯,穩重、大方、溫柔、睿智,武藝膽識也都不錯,比我好了不知多少倍了。你也不能總是誤著她吧?”
秦霄狡黠地笑:“那要不怎麼辦?”
李仙惠恨恨的在他額頭上點了一點:“你自己看著辦嘍!大男人的事兒,還要問我麼?與其讓你在外面喝花酒。還不如先便宜身邊地人呢!”
“呀呵呵!”
秦霄大笑起來,“看來,你還是挺生氣地麼!實話告訴你吧。這男人麼,就是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要不那些喝花酒逛窯子的人,都是家裡有妻妾的人居多呢!還不就是圖個新鮮感,嘿嘿!”
李仙惠羞急的扯著秦霄的耳朵:“你敢你敢!看來到了長安呀,你真是學壞了!”
秦霄呵呵的輕笑,裝出一副呲牙咧齒的狼狽樣:“老婆饒命,再也不敢了!”
和李仙惠這樣鬧上一鬧,秦霄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心中想道:這有家室地男人麼,就是不一樣了。在外面再怎麼累怎麼煩,回到家裡也能感覺輕鬆愉快。仙兒,還真是個好老婆!
李仙惠伏到秦霄胸前,輕輕說道:“秦大哥,你怎麼老是叫我‘老婆’呢?這個稱呼似乎不是很好聽耶!還要我叫你‘老公’,感覺像是兩個老頭老太太一樣了。”
秦霄笑了一笑:“這個嘛,怎麼說呢……你就當是,我們會白頭到老,從少年一起慢慢變老吧。上次我聽上官婉兒說起過關於這個稱呼的事兒:說是有個窮書生呢,考上了功名,就嫌棄家裡的老妻了。寫了一個上聯,叫‘荷敗蓮殘,落葉歸根成老藕’,意思是嫌妻老醜,要納妾了;他妻子就回了一聯‘禾黃稻熟,吹糠見米現新糧’。書生讀了妻子地下聯,被妻子的敏捷才思和拳拳愛心所打動,便放棄了棄舊納新地念頭。妻子見丈夫回心轉意,不忘舊情,乃揮筆寫道‘老公十分公道’,書生也揮筆續寫了下聯‘老婆一片婆心’。這事流傳開了,就有些地方的夫妻開始稱呼對方‘老公’、‘老婆’了。”
李仙惠嘻嘻的笑道:“哎喲,我倒是忘了呢,還是一個博文廣識才思如海的上官婉兒呢!墨衣可麻煩了,又多了個對手……說起來麼,上官婉兒也還是不錯的,就是身份太顯赫了一點。她那眉心的一點梅花錮刺青,可是引領了宮中朝流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