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轉了個彎,還是用眼睛看著她:“你能幫我個忙嗎?”
“什麼忙?你把我這有幽閉空間恐懼症的人弄到這裡,還要我幫你忙。你這是脅迫吧。對了這裡是哪裡?”
那座頭鯨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你不是是蟲術士嗎?這是讓動物和蟲術士交流的思維空間。我只能,也僅僅只能和蟲術士進行交流。”
蘇蔻往四處看了看,摸著這滑溜的隧道壁:“也就是說,這是你的思維迷宮?我被你強大的精神力牽扯到你的思維迷宮裡了。”
座頭鯨好像在點頭,也好像在搖頭:“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見你就是想求你一件事。”
“不答應你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這座頭鯨表情呆滯的想了一會兒:“要是你不答應我,那就算這次你和你夥伴可以安然無恙的渡過這海峽,但是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敵人,所以最好是遠離有水的地方。不然我都不會饒過你。”
“你這威脅的成本也太大了。”蘇蔻把剛剛落下的下巴合上:“既然你這麼堅決,那你告訴我,你要我答應什麼條件,如果合理的話,我便答應你就是。”蘇蔻自嘲的笑了笑,心想這都是廢話,能用精神力將自己趕到思維迷宮的生物,怎麼可能要求她做一些特別容易的事情。
“殺死我。”座頭鯨在它的思維迷宮裡不比鴨子大多少,這話內容十分黑暗,但講話的語氣倒是挺稚嫩:“立刻殺死我。”
“為什麼。”
“因為我餓。”
“餓就吃東西啊,這算什麼破理由。”蘇蔻要不是被它困在這裡,她都不想再理他了。
這座頭鯨嘆了一口氣,那半氣泡裡晃盪的海水差點溢位來:“你不懂,末世對於我們來說是一種折磨。末世前,我是這海里座頭鯨的老大,過著挺好的生活。只因為末世那一刻正在海面上等待洋流帶來的磷蝦,就遭遇了強烈的輻射。我躲得夠快,下潛得夠深,所以變異並沒有讓我的腦袋變得不清醒。可惜的是我所有味覺都改變了。我對自己慣常吃的食物一點興趣都沒有,背上還長出了紅色的逆鱗。我的同伴並沒有拋棄我,我卻把它們給一一傳染,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它們也吃不下任何普通座頭鯨吃的東西。我們整整一百六十八頭座頭鯨,天天都在受到這樣那樣的折磨,現在大約這樣算算,脫水死掉一二十頭了。聽有人說,如果生物被蟲術士賜予死罪,它的死亡就能夠得到超脫。你能不能把我弄死,這樣傳染源就斷了根,我身邊的座頭鯨也就能正常進食了。它們。。是斷然不會讓我去死。所以我就拜託你,幫我把自己殺死好嗎?”
“不要,先不說你死不死的有沒用了。我們就說等我把你給斃了,我想我也會被複仇者鯨群咬成碎片的,我還記得他們那牙齒。多可怕。”
蘇蔻的話並沒有讓座頭鯨死心,它繼續辯駁道:“我知道你身邊有三個超強的異能者,如果他們不停歇的運用冰火球的話,那肯定這一群座頭鯨都不會得到善終。再說,當我和鯨群的精神線隔斷,他們便和異能切斷了關係。以我們溫順的性格,應該是不稀罕復仇的。”
“如果我不幫你這件事,那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座頭鯨搖搖頭,沒什麼代價,只讓你留在這思維迷宮裡出不去而已。這裡有山有水還有床,只要你樂意,住個二三十年,三四十年都行的。”
“你這段話充滿滿滿的惡意的威脅,知道麼?”
“別說這有的沒的,你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我。”
後來,有人把蘇蔻和座頭鯨的故事搬到了檯面上。蘇蔻從來沒有承認過和座頭鯨答應過什麼條款。但許多事實證明,座頭鯨和她之間有許多絲絲入扣的聯絡。
“所以,我應該在哪裡尋你。”蘇蔻向來都很畏強權。
“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