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微微一笑:“你生來就是這樣的男人,我們以你為榮。家中之事無須掛心,一切有我們。”
秦霄微笑點頭,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深情厚意只在一眸一笑之間。
墨衣則是釋然許多,頗有些自豪的說道:“又能與你並駕同行,馳騁於沙場了。”
金梁鳳與石秋澗,則是識趣的繞走到了一邊,自顧聊天去了。
秦霄道:“怎的不見紫笛與玉環呢,莫非還在睡覺麼?平王呢?”
“平王還在沉睡。”
李仙惠說道:“紫笛與玉環昨天晚上之後,就再沒見過人,怕是擠在被窩裡說了一夜的悄悄話,到現在也沒出來。”
秦霄不由得暗自發笑:這兩個傢伙!
飯將熟時,李重俊方才起床,找到秦霄才知道,皇帝已然起駕離去。李重俊知道秦霄過兩天就要走後,一拍胸脯應承道:“安心走吧,皇帝昨天又交了一些工事給我,我在這裡還能留些日子。你搬來的事情一切交給我來打理就好。我這個當哥哥的,也難得為妹妹和妹夫做點事情。”
秦霄婉爾一笑:“你是想趁機多在江南遊玩吧?”
李重俊哈哈的大笑:“知我者,秦霄也!不過你放心,不將仙兒他們在楚仙山莊安頓好,我是不會走的。那個地方,想來還真是有些回憶啊,哈哈!”
李重俊粗獷的笑聲裡,卻是飽含著那樣多的滄桑與回憶。
眼看著就要吃飯了,紫笛與楊玉環還不見人。秦霄不由得有些納悶,跑到了楊玉環的屋外,就聽到裡面在一陣竊竊私語,聽不太清楚。
秦霄上前敲了敲門:“你們兩個,可以出來了麼?要吃飯了。”
就聽到屋裡一陣細碎的聲響,腳步與銅鈴聲音傳來。門開啟,楊玉環面色慼慼可憐巴巴地看著秦霄。
秦霄疑惑道:“怎麼了?”
“侯爺哥哥,你是不是馬上就要離家了?要出去打仗是麼?”
楊玉環滿是傷心的說道:“我好捨不得呢!”
秦霄微笑道:“昨天你和四娘關在房裡,就是在討論這些麼?”
“不是呀,這個我也是剛剛早上才知道的,四娘聽三娘說的。”
楊玉環呢喃說道:“昨天晚上,四娘教了我一整晚怎麼當人妻子呢!”
“咦,你這笨蛋!”
紫笛從裡屋躥了出來,一邊扯著身上披的衣服,一邊去捂她的嘴:“這種事情,如何能夠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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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不由得一陣好笑:紫笛喲,你自己也是個‘半桶水’或者說半桶漿糊還確切些,現在居然好為人師的跑來誤人子弟,教人怎麼當‘妻子’。嚇!你能教什麼,專業傳授行房經驗麼?
楊玉環輕輕地掙扎:“有什麼要緊嘛,侯爺哥哥又不是外人。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告訴侯爺哥哥的呢?”
紫笛連連搖頭嘆息:“終於發現一個比我還白痴的了!”
秦霄忍住沒有發笑:“出去了,吃飯。”
“等我,洗臉刷牙!”
紫笛連聲叫嚷:“我還正有話跟你說!”
秦霄心中一尋思:莫不是還想要拼死拼活跟著上前線?這怎麼行!
“玉環可曾梳洗過了?”
“我弄完了喲,只是四娘一直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那我們走!”
秦霄拉著楊玉環的小手,飛快的跑了出來。紫笛在後面一陣怨恨地大叫。
楊玉環有些興災樂禍的咯咯大笑,腳下一陣蹦蹦跳跳。
秦霄不由得暗自道:還真是個孩子呀,天真無邪,純真得好自然!
楊玉環擺脫了皇帝,心中好不舒暢,但又眼見著秦霄要離開了,又極是不捨,不由得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