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很特別的存在。無形之中,我地生活中已經不能缺少她。或許,我從來沒有將她當成什麼紅粉知己,但是我地確是十分習慣了身邊有她存在。
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的。等到失去了,才會發現一件事物的美好。
“假如……假如墨衣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現在就離開我。那我該怎麼面對?”
“不、不行!”
秦霄喃喃的自言自語:“你別嚇我,墨衣!”
這個時候,秦霄才冷靜的想了一想他和墨衣之間的感情。這不是像李仙惠那樣**碰撞兩情相悅,也不是像上官婉兒那樣情投意合歷經波折的修成正果。這種微妙地感情,就如同小溪中的涓涓細流。一直都在輕輕緩緩的、不動聲色的流淌。它地靜,似乎讓兩人都有些忽略地它的存在。
那是一種細膩、深沉、低調、隱晦的感情,直到當它變成了一種習慣。變成了彼此地依賴。就如同左手習慣了右手,雖然彼此不可或缺否則就會孤掌難鳴。但一直都沒有明白,原來彼此對於對方,居然是那麼重要。
直到有可能失去對方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地明白——所謂的‘愛’真的已經潛移默化的變成了一種習慣。
秦霄心裡越想越亂,像是貓爪子撕撓一般,煩得透了。忍不住就扯破了喉嚨大聲喊了起來——“墨衣,你在哪裡?”
南山邊緣的山腳邊,一處斷崖下。
墨衣悠悠的醒了過來,腦袋一陣昏沉,身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略略移動了一下身體,還好,應該沒有骨折的地方。仰頭看了看天空,一輪皓月當空,吹起了清涼的風。
稍過了一會,她才回想起下午的那一幕:南山的山上,她一劍比上了楊我支的脖子,正押著他回走,不料突然從旁邊躥出一頭受驚了的黑熊,憤怒的就朝二人衝來。楊我支頓時嚇得就快尿了褲子對於漠北山中的黑熊,他再也熟悉不過了,這種東西絕對是殺人如麻的兇獸!
當時楊我支就顧不得脖子上的劍,大叫一聲撒腿就朝後跑去。原本以墨衣的身手,飛身躥上大樹也就沒事了,可她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楊我支,也不能讓黑熊殺了他——秦霄有將令,要活捉此人的。當時只得一路追擊著楊我支,一路還要抵禦大黑熊的襲擊!
最開始,墨衣就追著楊我支遠離了大戰場,此時已經離了十幾二十裡遠,一路狂奔下來,就接近了南山的邊緣。被大戰場驚嚇到了的大黑熊一直窮追不捨,好幾次都要將墨衣撲倒,或是撕到楊我支。墨衣僅憑著那把纖細的佩劍與黑熊遊鬥,雖然將它擊傷了幾處,但是也只不過更加的將它激怒了。
跑到路的盡頭,居然是這一處懸崖,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極為陡峭。墨衣追著慌不擇路的楊我支到了這裡,居然是一處絕地。大黑熊撲過來,連日來被雨水沖刷得鬆軟了的泥土頓時崩塌,二人一熊頓時掉落了下來。
墨衣清楚的記得,當時下落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借腳發力的地方,自己勉強的在山壁上紮了幾劍減緩力道,最後還是重重的摔了下來,昏迷過去。
休息了一會兒以後,墨衣調理了一下內息,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還好只是左手有些輕微的扭傷,有戰甲護著,身上基本是完好無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才發現頭上一陣溼乎乎的,伴之以疼痛。掀開頭盔才發現。原來頭皮被磕得破了,流了一陣血,現在都幹了。看來下落的時候翻滾了幾下,被石頭磕傷了頭。還好有頭盔,不然小命肯定完蛋。
墨衣咬了咬牙,重新將頭盔戴得好了,在離自己幾丈遠的地方發現了那把映著月光地劍,然後就四下裡搜尋起楊我支來。她心裡不是很樂觀,當時楊我支可是就這樣慌慌張張的摔下來的。一直慘叫不停。以他那種三腳貓的身手。應該沒那麼好命還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