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這麼囉嗦。對了,你娘還好麼?你也該娶房娘們兒了吧?你也是當大將軍地人了。三品大員,別老是像個無根浮萍一樣。”
李嗣業撓著腦瓜子笑了起來:“俺娘倒是挺好,要給俺說媳婦兒,可是俺天生就只愛呆在軍隊裡,不想置宅子……等到了幽州時再說吧。到時候俺把娘接去。在那邊再說。”
“好兄弟……”
秦霄搭著他的肩膀,有些動情說道:“我們認識也有幾年了,在一起經歷了所有的事情,現在要跟你分開,還真是有點捨不得啊!你到了幽州,也不知道什麼年月能夠回來。咱們今日別過,你可要好好保重啊!”
李嗣業連連點頭:“兄弟,你這麼一說。俺心裡更有些更不想去了……剛才抱了一下大頭,這小子長得很壯實啊,將來一定是個虎狼之將。將來我若是生了兒子,就讓他們結拜成兄弟;若是生的女兒,就讓他們結成夫妻好不?”
“行!”
秦霄哈哈大笑:“咱們就當一世的好兄弟!”
二人且走且聊,在秦霄府裡大致逛了一圈。沒多久,程伯獻和萬雷都來了。還有正規化德和石秋澗這些在朔方軍裡地故人。邢長風帶著一半特種營的兄弟回了江南探親,可惜沒能到場。
來的這些人當中,卻有個相對陌生的面孔——左羽林衛大將軍常元楷。現在他可是不放過任何與秦霄套近乎的關係,畢竟常家的香火命脈被他牢牢捏在手上。
秦霄將這些人領進了‘威風八面’的大廳裡,一一坐了下來。常元楷就自嘲的抱拳一拜:“大都督。卑職不請自來,唐突無禮。還請不要怪罪!”
秦霄哈哈地大笑:“都是兄弟麼,不必這麼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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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酒席就擺了上來,換了個若大的圓桌,二十餘人坐成團團的一桌。女眷們則是擠到了二樓用餐,這讓紫笛好一陣鬱悶。
秦霄最先站了起來。舉杯道:“今天這第一杯酒,當進給馬上要揮軍北上的李嗣業李將軍。我們大家一起祝他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眾人齊齊起身,說起了祝辭,弄得李嗣業還好一陣不好意思起來,呵呵的一陣傻笑,和眾人飲下了這一杯。
都是浴血疆場的生死戰友,席間免不得笑語生歡親密無間。這讓常元楷這個‘外人’感覺有些彆扭起來,靜靜的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秦霄看在眼裡,心中暗想道,可不能讓常元楷受到委屈了。於是倒了一杯酒,一臉微笑遙遙地衝著常元楷舉了一下杯子。常元楷頓時受寵若驚,忙不迭的站了起來回敬。秦霄連連擺手,示意他坐了下來,然後還先乾為敬。
看到秦霄這樣的舉動,程伯獻與萬雷等人也算是明白了秦霄的用意,紛紛過來給常元楷敬酒,算是主動套近乎。弄得常元楷好一陣感激涕零,來者不拒的大飲了十幾杯,都有些醉醺醺地了。
這些人都是大兵頭,偶爾缺一下工沒什麼大不了。整個下午,秦霄餐廳裡都是人聲鼎沸好不熱鬧。秦霄也不可免俗的請來了長安城清律坊最有名地歌舞伎子,獻上了一輪歌舞助興。一桌酒席,也吃成了流水席,美酒佳餚不斷線的送了進來。
秦霄也喝得有些半醉了,今日上朝時的一腔鬱悶也算是化解去了不少。
黃昏時分,酒席總算是散去,李嗣業早已醉成了亂泥,被秦霄安排了一輛兒馬車,派幾個僕人送到長安城外左威衛軍寨裡去了,程伯獻、石秋澗和正規化德等人也相繼告辭。
秦霄卻有意將常元楷和萬雷留了下來,請進了密室裡。
常元楷喝得差不多要醉了,但心裡卻十分的清楚秦霄的用意,要拉籠正好麼!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正好他也在費盡心力地要巴結秦霄。
三人各自喝著解酒的清茶,秦霄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