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地了,也不好去打擾她,於是決定乾脆下樓去。轉身走的時候,一不小心腳碰了一下木樓梯,發出一聲聲響。李持月這才驚醒,回頭看了過來,輕聲驚咦道:“夫……老公,你怎麼來啦?也不叫我呢,持月真是失禮啦!”
說罷李持月就站起身來,朝秦霄這邊走來。
事已至此,秦霄也不好迴避了,於是朝她走去,故做隨意和輕鬆的說道:“吃飯的時候也不見你,於是就來看看。見你在清修不好打擾,於是準備走地。”
“這怎麼行呢?若有事情,派個丫鬟來叫一聲就行了。老公何必親自屈尊上樓。”
李持月讓秦霄在廳中桌邊坐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水,恬靜地微笑:“老公請喝茶。”
秦霄呵呵的笑:“持月,一家人,別這麼客氣,反而見外了。你來了兩天,應該習慣一些了吧?我們這一家子人,都是很隨和很大氣的,不必拘泥於一些小節,這樣反而會顯得生份,沒了親熱。”
李持月不敢坐下,靜靜的站在一旁,微微點了點頭:“家中的確是一團和氣,持月感覺大家彼此之間都很親熱。只是這樣一來,好似沒了尊卑之分,卻也不好呢。”
秦霄拉了她的手一下,非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然後說道:“為什麼一定要有尊卑之分呢?出門在外為了禮儀和麵子,這樣無可厚非。可是一家人回到了家裡,都是相依為命的親人,何必還要分得那麼清楚呢?你或許一時還不習慣吧,時常長了就會好地。大家在一起親密無間,其實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李持月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持月只知道,夫君是天,妻妾是地。妻妾就要完全聽夫君的,不然就是大逆之罪。之前的韋庶人與安樂庶人,那樣的行為乖張不孝不順,實在是大惡之罪……老公,持月愚昧,若有什麼話說得不對,事情做得不好,還請老公指正。持月一定改正……”
秦霄不禁有些鬱悶。看來還真是受毒害比較深唉,一時糾轉不過來……想讓她融入到這個家裡來,還得狠花心思去調教。
哎,以後堅決抵制政治婚姻,再也不娶妻納妾了!秦霄心裡暗自發了發狠。
秦霄微微的笑了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隨和,輕聲說道:“持月還是住回大宅吧。一家人在一起終歸是熱鬧一些,你若要清修,隨時可以再到這邊來。”
“持月遵命就是……”
李持月低低的垂下了頭,簡直就是一隻溫馴的小羊羔。
‘遵命’?秦霄暗自苦笑,“今日的清修課滿了麼?若是差不多了,我們就一起回去吧。仙兒她們正玩樂的高興呢,你可別不合群哦!稍後晚上說不定還會要打麻將,讓你見識一下我秦府裡最獨特的娛樂方式。”
李持月起身去收拾香爐經書等物,疑惑地問道:“麻將是什麼呢?聽著好奇怪的名字呀!是歌舞曲彈,還是琴棋書畫呢?”
秦霄呵呵的笑:“都不是。是——賭博!”
李持月頓時呆住了:“賭、博?女子,也賭博?……”
秦霄好不容易將這個小美人道姑請下了南樓秀閣,二人一起朝前院走去。李持月始終落後秦霄兩步,秦霄幾次停步等她並肩而走,她也生生的停住,不肯上前。
秦霄的心裡越發的感覺有些悶了起來,也不再勉強,自顧朝前走去。
李持月心裡暗自有些惶恐不安:老公看來對我左右不是滿意呢……
二人回到草地上的時候,李仙惠她們正玩得高興,大頭和妞妞看來也興致高漲,紛紛歡快地大笑。李仙惠看到秦霄將李持月請來了。心下不禁有些歡喜。忙不迭的起身迎了上來,拉著李持月的手:“妹妹快來,我們一起玩哦!”
李持月也難得的笑了起來,隨李仙惠一起朝前跑去,坐到了草地上。大頭馬上就朝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