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現實了。”
金梁鳳微微一笑:“戰馬,可以就近從河東馬場酌情購買一些。雖然這兩年災害頻頻草場被破壞得厲害,但多少一兩萬匹還是可以湊得到。雜馬麼,可以向河北、河東一帶的州縣和百姓購買,大不了多花一些錢。若是還有欠缺……我們可以用搶的麼,就像大帥當年在朔方時一樣。”
秦霄不禁失聲笑了出來:“看來,不管怎麼樣,我們這一次要狠狠地報一下仇了,至少將先前失的馬匹搶回來。這下好,我又要伸手向皇帝打劫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怒之下罷了我。哈哈!——取筆墨來,我即刻修書,金先生。你……”
“六百里加急直遞長安麼!”
金梁鳳也笑了起來,秦霄和眾人也跟著一陣大笑。
秦霄心裡尋思著,要工匠便罷了,但萬不能再開口要錢了,不然太令人反感。不如直接要鐵、要馬。朝廷上地人,沒理由蠢到真的運鐵運馬來,肯定會給錢。嗯,就這樣辦……
信寫好了。秦霄蓋上了帥印,交給金梁鳳去處理。這也用不著專折密奏了,反正這些事情,終究還是要遼東軍機處地人來當家處理。而且老是專摺奏事,免不得會讓姚崇等人反感。
幹完了這些事情,秦霄感覺一陣輕鬆。雖然打造裝備、購置馬匹這種事情不是最根源的做法,但也算是有利於戰。接下來,最重要的,莫過於提起將士們地士氣和鬥志了。
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首先,現在的幽州軍大部份是新兵。他們的信念和鬥志。遠不能和久經沙場的老兵相比。不逝……他們也有一個特點,就是天真一些,容易被鼓動!
想到這裡,秦霄心裡不由得回想起許多事情來。‘上’輩子的時候,革命老軍——紅軍,在無糧無餉的情況下二萬五千里長徵,而且經過艱苦卓越的戰爭,取得了最後解放全國地勝利。那種情形。比眼下的幽州軍,還要困難多了。這就是一種無比執作甚至可以說是狂熱的信念在支撐。要提高部隊計程車氣、消除戰爭壓力,只有三種途徑,其一是殺戮與破壞;其二是性減壓;其三,就是狂熱的信仰!
眼下,要幽州軍去殺戮和破壞,是不現實的。性?拜託。現在幽州城裡,公雞都比母雞多。女人、老人和孩子們,更多的早早被轉移離開了這個大軍鎮。
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戰士們有著無比堅定不移的信念、狂熱的信仰了!這可是個技術活。不是說說‘兄弟們加油,給老子拼了’就能解決問題地……身為一方之帥。首先要從自己身上體現出這種狂熱,影響到身邊的將軍和士兵,這才有可能!
好吧,我狂熱!
想到此處,秦霄凝神說道:“明日,將四門駐軍和中軍護軍,全部集中到城南大校場。我,要親自閱兵,開始訓練!”
“遵命!”
群情激昂。
第二天,天氣有些陰霾,颳起了一陣南風。本就多風沙的幽州之地,頓時四下一陣黃沙滾滾,塵囂蔽天。天氣還不是太炎熱,這一陣風沙卻讓人感覺有些煩躁了。在外面逛一天,回來時身上就要抖落一層細沙粒。
秦霄身披金甲紅袍,腰懸長刀手綽鳳翅鎦金鐺,騎上了那匹驕傲的戰馬。帶著三百餘虎虎生威的天兵,掌著獵獵飄揚的帥旗,出了大都督府。
一個多月來,這是他第一次公然在幽州大軍面前亮相,第一次正式的檢閱部隊。此前他也有抽空去過一兩次軍屯裡,大致看了一下四城屯軍的情況。但是像這樣集中地面對大軍,還是頭一次。心裡免不得還有些興奮。
同樣,十二萬大軍的將士們,心裡也是有些興奮和激動。這個大元帥來了一個多月了,頭一次公然亮相。據說這人不簡單,在朔方時被稱為‘金甲戰神’,突厥人也稱之為中原的‘狼魔將軍’。究竟會有什麼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