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汗國,就有無數的利益與好處。可是這一切,都被大將軍提早扼殺……這或許,就是命運吧!”
秦霄不由得心中一笑:暾欲谷,你不會想說‘既生瑜,何生亮’吧?我怎麼感覺,這話裡盡是這種味道誒?你的確是個人物,但是怪只怪,我平白的比你多了許多不可能有的‘現代化’知識,還有狄仁傑這樣一流的老師指點栽培。怎麼說呢?如同你說的那樣,這或許就是命運吧!老天爺安排我穿越而來,就是你命不好。
帥帳之外,突厥俘虜士兵與中原的百姓分作兩道,分別向自己家園的方向走去。突厥人垂頭喪氣沒精打采,而唐軍與中原的百姓則是個個歡喜異常,有的百姓還喜極而泣,對著南面的大唐叩拜磕頭,大呼‘萬歲’。弄得一陣人聲鼎沸好不熱鬧。這與突厥人的沉默與黯然,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幾千頭牛羊被趕到了山頂,由唐軍接管著趕下了山麓往諾真水趕去。馬嘶牛叫羊兒咩,跟趕集一樣。
幾千頭牛羊,夠左威衛的將士們打一陣牙祭了。每個唐軍都樂不可吱的嚥著口水,彷彿眼前的已經是一堆烤煮得熟了的美味佳餚。
北風凜凜,秦霄和暾欲谷都出了帥帳,站在山頂的一塊山石之上,對著北方遠眺。
暾欲谷眉頭緊鎖,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這個方向,就是突厥汗國牙帳的所在地。”
秦霄微微笑著,冷冽地說道:“我聽說,于都今山已經越來越荒涼,鄂爾渾河的河原邊的水草,也不如以前豐美了。不知道,默啜可汗有沒有考慮過,將牙帳遷移一下呢?”
“這……”
暾欲谷不由得有些驚異:“大將軍,居然對我汗國牙帳的情形,也能如此瞭解?”
“賀達幹難道忘了,左廂察咄蕃匍與楊我支特勒的漢話,都說得極好。我們也曾在一起聊過天的。”
秦霄隨意的說道:“突厥汗國的人口,不足中原的百分之一,卻能夠與大唐抗衡至今,的確是很厲害。你們居無定所,連都城也沒有城郭與樓牆,隨時可以搬遷,很難被圍剿……嗯,看來,的確是有獨到之處。”
暾欲谷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這個秦霄,他算計這些幹嘛?莫非他想,揮軍平定突厥?這未免也太狂妄了一點吧?
秦霄眼角瞟了一下臉色微變的暾欲谷,微笑說道:“賀達幹大人,我只是個將軍,在其位謀其事。其他的事情,不是我所考慮的範圍。”
暾欲谷的神色已經有了一些不自然,這個秦霄,彷彿能看穿自己心中想法一般,他居然知道,我在擔心他率兵入侵……這個少年,也未免太讓人匪夷所思了一點!
暾欲谷勉強的笑了笑:“可汗已經有意與大唐議和,這次送還的俘虜民眾與贈送給朔方軍的牛羊,就是表示的誠意。相信過不了多久,等可汗回到牙帳,就會馬上派出使臣到長安的。”
“不打仗,總是好事嘛!”
泰霄挑起嘴角,有些倨傲的笑了起來:“誰也不想整天血雨腥風的過日子。和平莫非就不好麼?我知道突厥人視戰爭與爭鬥為生命。但是,如果老是打一些打不贏的必敗之仗,還是和平來得實在一些。”
暾欲谷枯槁的臉皮不由自主的**了一下,臉色已經變得極是難看,但仍然冷靜而平淡的說道:“《兵法》有云,兵無常勢,水無常情。勝敗也是沒有什麼定論的。大將軍此話,似乎說得有點過了。”
“或許是吧!”
秦霄滿不在乎的說道:“但是賀達幹大人也要弄清楚一件事情。胡人從無百年國運,我中原終究是博大精深底蘊深厚。說個不太恰當的比喻,我們中原是一個人,突厥就是一隻四處遊移的蚊子。或許你們可以很輕易的扎破我們的面板吸血,然後堂而皇之的飛走,一如你們在大唐的北疆上燒殺擄虐一把然後馬上閃人。但是呢,只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