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終於得到了行之有效的改善。
此外,劉進銘還向我表露出他畢業後的偉大理想。他說,畢業後準備立志做一名優秀的婦產科大夫。我聽後頗感吃驚,忙詢問緣由,他向我繼續解釋說,現在婦產科已經開始引進了不少男性大夫,因為男性比女性更有膽識面對那些血淋淋的場面。如今,未婚先孕的比例不斷增加,特別是一些大學生,生下孩子後就不負責任的把孩子扔在了醫院,企圖拋給社會。部分醫院,一方面出於人道的考慮,另一方面出於經濟效益的原因,往往將這些孩子私下高價賣給社會上一些需要孩子但又無法開花結果的年輕夫婦。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婦產科的經濟效益在同行類中已遠遠高過其他科室,當然,這也是侷限於部分醫院。
劉進銘的夢想超出了我的想象範圍,令我對他嗤之以鼻。我說:“這些女大學生不想要孩子,為什麼偏要把他生下來呢?”
劉進銘沉思了片刻,說:“現在大學生的生活是變化莫徹的,許多人的心態也是無法琢磨。這世界唯一不變的,也許只有永遠的改變。譬如,某個女生生孩子,她當時或者是心血來潮,想生個孩子玩玩;或者是想真實的體驗一下做為母性的感覺,從而探尋人性的光輝;還或者是失戀後,出於對男友的報復,準備把仇恨傳播到下一代;再或者就是太寂寞了,想生個孩子做個伴兒了,等等。直到後來,由於種種家庭和社會輿論的壓力,她生下孩子後, 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也許這就是那時快樂的代價。”“唉,現在的這些學生也真是夠能折騰的。”我感慨道,與此同時,腦海中又忽然冒出一句廣告詞來:玩兒的就是心跳!
兩個月的悠長假期終於在吃飯、睡覺、上網的反覆運作中被浪費殆盡,喜怒哀樂,冷暖自知。開學的前一天,我買了兩套換季打折的新衣裳,準備以嶄新的虛假姿態,重新投身到新學期的“新氣象”之中。
張志超,梁一和尹明明相繼回到宿舍,初來乍到,我們四個拉了一晚上的家常,大家各自彙報了暑假的工作,洋洋灑灑,信口開河。這次,他們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抒發漫無邊際的豪情壯志。相反,開學不到三天,他們早已是牢騷滿腹,愁眉不展。某天,尹明明對著門後的鏡子,不斷的用小鑷子拔掉日漸增多的白頭髮,他悲哀的說:“媽的,我美好的青春歲月都在這裡被榨乾了!”梁一“嘿嘿”一笑,撿起話茬子說:“與其說我們來上大學,不如說是我們被大學給上了!”
一個星期之後,大一的新生也陸續開始到校報到,算是為校園的枯燥生活注入了一劑新鮮的血液。
輔導員郝美麗吩咐我們,嚴陣以待。她讓我們在校園裡擺起了幾張長桌子,樹起了“電腦科學系”的破旗杆,然後輪流值班,守侯在炎炎烈日下,隨便準備接待新入學的新生。對待這份苦差事,廣大同學較為配合,特別是以梁一和張志超為首的單身漢們,他們表面上打著迎接新生的幌子,背地裡卻個個暗懷鬼胎,或許這些傢伙早就將愛情賭注壓在了新來的學妹身上,並在心裡期許了一段遲來的愛。
新生報到的第一天,校園裡的氣氛空前熱烈,到處飄揚的旗幟將學校裝扮的婀娜多姿,美侖美奐。穿著花花綠綠的新生們,拎著大袋小包,滿面春風的在各類榮譽欄面前駐足停留,他們被學校描繪的輝煌前景吸引著,陶醉著,感召著。我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切,彷彿他們就是當年的自己的影子,初來的時候,懷著美好的憧憬,旁若無人的笑著走著,臉上跳動著幸福的色彩。
這時,有一男一女已經站在了我和梁一的面前。我仔細的打量了他們,發現這個女生髮育的還不錯,面容嬌好,膚如凝脂,姿色尚佳。而這個男生,舉止生硬,書生奶氣,他穿著嶄新的白色襯衣,釦子從上到下,排列的整整齊齊,就連最頂上的扣子也密不透風地扣上了,這與我和梁一幾欲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