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毛髮密集的區域擦香皂,泡沫多而且最費香皂。
可即便如此,他用完整塊肥皂之後,身體也承受了三十多盆冷水,全身泛青,牙關打顫。
號長冷冷的看完,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小夥子立刻上床,披上了被子。
隨後,人們將目光移到了另一個人身上,這傢伙四十多歲,禿頭,摸樣猥瑣,他一臉乾笑,唯唯諾諾的說:“龍頭,我這把老骨頭是在禁不住折騰啊,風溼性關節炎,最怕沾涼水,求求你發發慈悲,網開一面吧。”
“少他媽來這套!”號長沒好氣的罵道:“國有國法,監有監規。這是你能討價還價的地方呢?你還他媽風溼關節炎,你當初禍害人家姑娘的時候,怎麼那麼麻利呢!?”
那傢伙頓時嘿嘿乾笑,不敢出聲了。
只聽號長罵道:“你小子現在還沒最後定罪,暫時在這兒算是享福了,不過你禍害了兩個姑娘,最起碼十年以上,等你到了重刑監獄,那裡的戰友們,不把你禍害到自殺,我這話算白說!”
那猥瑣男眼角抽搐,嚇得有些顫抖。
不過華彬知道號長沒有亂說,這號裡雖然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犯的事兒也是五花八門,但大家都是熱血男兒,若是在外面即便是違法亂紀,但能落個光明磊落,真刀真槍,在裡面也會被人高看一眼,能贏得大家的尊重。
相反,其中有兩種人,是最被人看不起的,其一就是小偷,溜門撬鎖下九流的勾當,讓人所不齒,另外一種更慘,那就是強尖犯,禍害婦孺的人,是最他媽下賤的,進到這裡可謂人人喊打,絕沒有好下場。
那人還沒有被定案判罪,暫時住在這個過渡監,還沒有真正體會過重刑犯的花樣虐的手段,但下場肯定好不了。
那人唄嚇得不輕,連忙求饒道:“龍頭,你就饒了我這老骨頭吧,過兩天我的家屬來送錢,我一分不留都孝敬您,您以後的活兒我都包了,這還不行嗎?”
“少他媽廢話,老子可不用你這種下三濫伺候。”號長勃然大怒,道:“不過你既然怕冷,怕水,那我就給你玩點溫暖的,算是照顧你了。”
那人一聽微微一愣,臉上沒有絲毫喜色,反而浮現了更深的恐懼之色。
號長使了個顏色,他身邊一個年輕人立刻跳下床,將一隻一次性打火機塞進那強尖犯的手中,他還不明所以,只聽號長道:“緊緊抓著打火機,把火點著,我不說停,不許熄火,更不許扔掉打火機。”
強尖犯微微一愣,但還是乖乖照做,他用力的抓著打火機,並點燃了火苗,火焰升騰,但沒多久,持續燃燒的火焰就將打火機的防風鐵皮網燒的熾熱。
即便是普通打火機,火焰的溫度最高也能達到二三百度,甚至是五百度,外面的防風鐵皮網非常薄,頃刻間就會被燒熱,最少也有一兩百度,感覺就像烙鐵一般。
灼熱讓強尖犯下意識熄滅了火,燙得他一個勁的吹手,虎口的周圍被燙的通紅。
“啪!”可就在這時,他身前的那個犯人毫無徵兆的一巴掌抽了過去,又快又狠,狠狠抽在他臉上。
瘦小的強尖犯頓時歪倒在地,口中溢位了鮮血,暈乎乎的,被打懵了。
床上的號長冷哼道:“早就說了,我不喊停,你不許熄火。”
華彬淡淡一笑,心中暗道,這招比剛才用光肥皂冷水澡更缺德,讓人手裡拿著燒紅的烙鐵還不能放手,何其殘忍。
那強尖犯捱了打,更是不敢違背,哭喪著臉,嘴裡不住聲的求饒,但還是點燃了打火機,這一次,堅持的時間更長,他的手在劇烈的顫抖,虎口周圍眼看著被燙的通紅,瞬間就起了燎泡。
他拼命的忍耐著,但號長始終不喊停,感覺打火機隨時都會爆炸。
人的忍耐終究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