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立刻奪過了幽冥劍開始封印,而他激動的反對,阻止,表示給他機會,他真的可以弄出可行的陣法來借力,保證不會出現危險。
但說了再多,都沒用。
她完全無視了他的言語與請求,將那把幽冥劍以她至純的一縷魂念為鎖而封,而後表示她會親自將封印後的東西收起來,不會讓人知道。便打發了羽長老和他都下去了。
“哼!”他對著羽長老憤恨的哼了一聲快步而去,惱恨著她阻撓了他唯一可以提升實力的辦法。
而羽長老則是認為她避免了一場浩劫的發生,畢竟兇戾之氣,絕非好東西。
而後,他消失不見,再而後她在靈境的一個月內,都沒能再見到他。
當她離開靈境時,他都沒有出現來送她,委實讓她懷疑自己錯了,而且也因此討厭羽長老,便下令讓別人陪在她的身邊,就此羽長老這裡,屬於她和他之前的回憶便斷了。
“想不到,我和他之前竟有諸多波折。”蘇悅兒輕聲喃語:“不過……我驅逐了羽長老後,當時說的可是讓卿長老跟著我的。雖然我記不得卿長老的情況,但卿長老肯定不是鄢陵啊?那鄢陵又是怎麼知曉幽冥劍諸事的?”
蘇悅兒歪了腦袋:“還有,他怎麼會知道我和他之前的事呢?”
她不解,畢竟當初來這裡前和鄢陵匆匆的言語導演巨星最新章節裡,看得出他對自己這些事都很瞭解,而自己散碎的記憶裡,鄢陵也的確多次跟在她的身後,是他的隨從,同阿魯修一起,算是對她形影不離的。
“鄢陵是怎麼伺候到我身邊的呢?而且,他還是帶煞的……”
蘇悅兒已然糊塗,她開始想要挖清楚這些方面的聯絡,只是她根本沒有記憶可以探尋,而關於羽長老的記憶,隨後的都是和七界出現了一頭暴龍有關,再而後,便是整個魂族遭遇的危機,反倒沒有什麼她可以在去翻挖的她和他之間的故事。
不過儘管如此。
蘇悅兒這心裡也有了一些不舒服。
因為她固然可以想起那個他是被自己給放棄的人,是因為他殘害過魂族,背棄了他們應該同行的乾淨道路。
可是越想起昔日的種種,她卻越有一種唏噓感……畢竟當年,她是絕對對他上過心,動過情,甚至萬分在乎的。
而現在,物是人非之後,這個人到底怎樣了,她無從得知,但如果在相見,她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心如止水。
畢竟,這人就等於是她的初戀。
而人對於初戀的存在,並非是可以波瀾不驚的。
就好像現在的她,就是提到現代社會里讀初中的時候,那個總是穿著白襯衣,坐在她斜對角桌的男生名字,她也都會心跳加快的。
畢竟那是她記憶中一個鮮明的存在。
所以如果這個人再冒出來的話,她是真心不知自己能不能做到對他面如常色,就當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那般淡淡。
唏噓,茫然,失落。
紛雜的情緒在這樣孤寂的陪同下,糾結起來,讓蘇悅兒越發煩躁。
而昔日回憶的這些,在這樣的孤寂裡,也不可阻止的一遍遍的湧上來,讓她像複習一般的,一看再看。
“不,你不可以再去想那些,不可以!”
這樣的複習之下,蘇悅兒覺得自己就像魔障了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於是她痛苦的言語出聲,更拿手敲著腦袋,到了最後,這樣的自喃之語,完全就變成了暴喝。
“悅兒!”
她的暴喝之聲闖進了夜白的耳膜裡,很快他就停止了這種參悟,從入定的這種狀態脫離而出:“你怎麼了悅兒?”
看著痛苦抱頭的蘇悅兒,夜白自是詢問著邁步向前,這一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