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兒立時明白這就是個障眼法,當下閉嘴不言是有著夜白拉著她走,而沿著這條路再走了大約百米後,不用夜白說,蘇悅兒自己都聞到了濃烈的血腥氣,而與此同時,球球似乎不安起來。
它的毛是炸的,整個眼睛是圓瞪著的,甚至在夜白和蘇悅兒觀察周圍的時候,它竄回了蘇悅兒的身上,趴窩在了她的頭頂上。
球球的反應讓蘇悅兒本能的警惕起來,但夜白的步子反而越走越快,到了後面竟然一把就把蘇悅兒扛上肩頭飛奔起來。
蘇悅兒沒見過夜白這樣的著急上火,她不解,也有疑問,但看到夜白如此匆匆都跑了起來,自然是強壓下來,但那股子血腥氣不但越來越重,她還聞到一些腐臭的氣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夜白的腳步突然停下,他對著面前一個空空如也的大平臺滿是震驚之色,蘇悅兒覺得怪異,剛要詢問,夜白已經出聲:“是我!”
只是兩個字,蘇悅兒卻聽出了夜白聲音裡的一絲情緒顫動,而與此同時,就在他們的面前,那個空空如也的平臺如畫面波動似的晃了晃,這入眼的一切就變了。
平臺依舊是平臺,但不在是空無一物,反而是一張石床上歪著一個老人,他身上佈滿了黑乎乎的各種泥巴,正散著一些濃烈的腐臭與血腥混合在一起的氣息。
而他那張石床下,匍倒在地上一個人,一身血汙,髮絲都凝在他自己的血液之中!
“傅老!霍叔!”夜白輕喚了一聲將蘇悅兒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