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我記得你並不厭榮瀾,應該不會惱她。”
“我從來就不厭榮瀾,畢竟我小時候就出生在那裡,不過……”穆斐一邊坐下一邊搖了搖腦袋:“她那可未必是九色花。”
“未必?”夜白立時歪了腦袋:“你什麼意思?”
“剛都說了我小時候是在榮瀾出生的,回到烈武也都六歲了……”
“說重點!”夜白顯然不想聽他回憶過去,直接出言打斷。
“我見過一次九色花。”穆斐說完又慎重似的補了兩個字:“應該。”
“見過?你怎麼可能見過,你雖然今年已經八十多了,但九色花出現的時代,可是百年前。”
“所以我才說,‘應該’嘛!”穆斐當即撇嘴。
“說清楚點。”
“總之就是我小時,大約五歲的時候吧,曾經遇到過一個老人,我看過他掌心一株花,其花九瓣,九種顏色,他用那花,救了一個人。”
夜白當即起身:“老人?多大年紀,什麼模樣?”
穆斐白他一眼:“我哪裡還記得?你能記得你五歲時乾的事,但是你記得和你一起玩的人長什麼樣嗎?”
夜白登時抿嘴不言,而穆斐則說到:“所以我說你那王妃擁有的未必是九色花,因為……”
穆斐比劃著雙手:“反正不會是這種花一串的在一根花藤上,對,絕對不是!”
“你確定?”夜白的神色已經很是凝重,畢竟這事兒可非同小可:“有沒可能它現在還不是最終形態,所以還沒變成那樣?”
“這個……”穆老糾結似的偏了頭:“的確是有一些武魂不到最後不知最終之像,但總是往那邊長的不是?誒,這誰給你說她是九色花的?她自己嗎?”
“不,她和我起初都以為是草,因為那武魂最初的形態,就是根鼠尾草,但後來……那草帶有原生魂技,我們就知道是變異的,但那個時候也沒什麼頭緒,直到她後來……”
夜白當下簡單的提了一下整個確認的過程,並特別強調了巫承候從書上找來的字句,更點了蘇悅兒頭上的花印。
“這個花印你別說,還是挺像九色花的那個,但這不能代表她就是九色花的武魂啊!你忘了,你那會兒在聖堂的時候,不就有個誤以為是稀世武魂的丫頭嘛!讓我想想啊,叫什麼來著,啊,青青!對,陸青青!你還記得吧?”
夜白搖頭:“沒印象。”
穆斐聞言白他一眼:“你還能對誰有印象?當初聖堂裡多少姑娘對你愛慕有加,你理過誰?又記住過誰?”
“說事。”夜白出聲提醒著他正經,穆斐這才話又接了前篇:“陸青青的身上也有印記,只不過落的地方不好,是在後頸兒上,當時看著似一道藤蘿,她的武魂咱們也以為是毒蘿,一直把她當稀世武魂的主兒,才招進來的,可結果呢?”
穆斐說著嘆了一口氣:“卻到第五層時顯出了最終形態,是個蛇麻藤,此藤非彼此藤,能耐差了一大截,而那個時候她脖子的印記才中間多了一片葉子,後來不是被退了學嘛……所以說,靠這個印記來認,做不得準。”
“那你覺得,她那武魂若不是九色花的話,會是什麼?”夜白此時又慢慢地坐了下去。
“這個,一時半會兒的還真不好說,不過,我以後可以多觀察看看,或許能知道她那是個啥。”穆斐說完便是起身就走,可夜白卻一抬手:“別急,你來了,我正好問你個事。”
“什麼?”
“有什麼辦法可以提升一個人的體力……”
“喝強體高階之血,吃增力之物啊,嘶,這些難道你不知道?”穆斐詫異的看著夜白:“怎麼?你還要強體嗎?”
“不是我,是悅兒。”夜白蹙著眉:“她其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