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說的把她放到行軍床上就開始背對她,但這樣一言不發的釋放寒冷氣息,讓她就是無端端地開始不安……因為她知道,這樣的沉默代表著的是夜白的不高興,而那份寒冷,更像是生氣。
只是,他不高興著什麼呢?生氣著什麼呢?
他背對著我,不肯衝著我,莫非是我惹了他?他在惱我?
蘇悅兒小心翼翼地眨眨眼,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你……該不會是在生氣吧?”
夜白沒有動,人依然沉默著,但這樣的氣氛無疑就是預設。
好吧,他在生氣。
蘇悅兒覺得自己的牙根有點隱隱發痛,她擠著眼縮著脖子的再次開口:“你,你不是在生我的氣吧?”
夜白依然沉默,但這讓蘇悅兒不得不垂下腦袋,委屈的解釋:“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太笨太沒用,害你不得不先弄我出水,才撞上了那群魂獸,要不他們耽誤事,也不至於我們這麼晚才到,害你用了很厲害的大招……”
夜白還是沉默的,不過,他的手攥成了拳。
聽不到夜白的動靜,蘇悅兒抬起頭衝著某人的背影真誠無比的道歉:“真的,對不起,我有很努力的去給大家治療了,甚至在你叫我第四次用滴露的時候,我都很聽話的用……等等,第四次可是有不良狀態的,你,你的不良狀態是什麼?”
夜白依然不語,只是這一次肩膀略動了一下。
蘇悅兒立刻費勁地挪著自己重如千斤的手腳就要下床好好看看夜白,而這個時候,夜白聽到了她的動靜,無奈的轉身過來按住她制止她的亂動,結果他才按住她,蘇悅兒就脫口而出道:“那個,你的不良是不是變矮了點?”
夜白一愣,表情充滿了黑線似的扭了頭,完全不管蘇悅兒了。
蘇悅兒抽了下嘴角,看著夜白一通打量:“我也就是瞎猜的,反正我是真沒看出你哪裡不對啊……”
話說到這裡,她下意識的又去想當時的情形,結果畫面一在腦袋裡回放,她立刻發現,有個白身藍紋的老虎在畫面裡出現過,更想到了當時霍驚弦是怎樣的分開他們兩個……
心,咯噔一下,蘇悅兒立刻縮了肩頭,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夜白。
他不理我,難道是,因為我和秦逸睿的接觸?
哎呀呀,蘇悅兒你就是個笨蛋!他是瞎子沒錯,可是他聽力強大的像個瞎子嗎?他對敵都沒問題,發現你和秦逸睿的接觸也不是問題……
哎,怪不得他不理我了!他這是生氣了啊!
蘇悅兒扭了下嘴巴:“那個……其實,我和,我和我表哥只是偶遇,他看見我沒體力,順手幫了我一把而已。”
夜白一愣,扭頭看了一眼蘇悅兒。
表哥?
他疑惑,但也想起了那個他在視界裡看到的剪影,而此時蘇悅兒卻被他這個“看”自己的動作給驚的心頭一顫,話就有點語無倫次起來:“他,真是我表哥,我們,我們沒什麼的……”
天啦,他還真的是為這個生氣啊!
夜白依然沉默,但是臉上的表情,明顯浮著一絲疑色,這讓蘇悅兒更加心虛:“那個,嗯,我們以前在蘇家有些接觸,他,他有很關照我,就是這樣啦……”
夜白依然“看”著她,那越發黝黑的眼,讓蘇悅兒不覺嚥了咽口水。
“我們關係,是,是不錯的,可,那都是過去了嘛,我,我……”蘇悅兒咬了半天的槽牙,也沒勇氣說出我們兩個曾私奔過,最後情急的她,眼珠子一轉,便是喃語到:“我困了……”說完腦袋往邊上一扭,裝昏迷去了。
夜白的唇抿了抿,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地苦笑。
是的,無奈。
第四次使用了滴露,出現了不良狀態,他被沉默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