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開始找沐蔓妃。
一邊尋找,一邊狂補這方面的知識。
他覺得自己遜陸二太多,太不瞭解女人了!不說要成為陸二那樣一個對女人路路通的男人,至少該知道的要知道,該懂的要懂——不然活該打光棍一輩子!
所幸現在網路發達,書本知識也全面,想補這方面的知識,只要你有心,書上和網路上面都會給你知無不答、言無不盡的陳列出來,讓你方方面面都能掌握得到。
他本身就聰明,有些事情一點即通,還能舉一反三,所以一下子掌握了不少女性的知識。
他也抽時間問過家裡的傭人,問沐蔓妃上次的月事是什麼時間。
傭人哪還記得這些事啊!不過透過努力的回想,也能吞吞吐吐地說出大概的日子。
兩廂一對比,沐蔓妃的月事延遲了好久!
夜明本來就想孩子想瘋了,額……不……他不是想孩子想瘋了——他應該是想用孩子綁住沐蔓妃想瘋了!
所以他非常迫切地希望沐蔓妃能懷孕,並因此都有些魔怔了。
一聽傭人說沐蔓妃的月事日子延遲,他心裡便存下了事兒,但是女人月事不正常者大有人在,這似乎也成為不了懷孕的證據。
不過沐蔓妃的月事如果一直延遲,並且不來,這多多少少能說明一些問題。
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她被言御庭劫走的那幾天,假使她是在那幾天來的例假……
所以他那時才會在沐蔓妃去洗澡的時候,故意狡黠地問她的例假來了沒有,也是試探她的意思。
她沒有回答,而且她當時的表情明顯是很猶豫又糾結的。
倘若已經來了,她不是那種忸怩的女性,她大可以回答他來了。
可見她的例假沒有來,所以她可能也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
再加上她時不時的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反應——明明很健康的一個人兒,卻一時變得連海鳥都吃不得了,而且她的身體又變得這般虛弱,這使得他不得不懷疑。
但是他的話卻讓沐蔓妃想起了一個問題。
“我說,倘若我被言御庭,或者說我和言御庭已經發生了關係,你還能接受我和繼續喜歡我嗎?”
“那你和言御庭發生關係了嗎?或者說你被他強暴了沒有?”夜明雙目清亮的反問她。
他的眼神太過明亮和清澈,沐蔓妃不敢和他對視,目光瞥向別處,淡淡地說:“我問你呢!”
夜明道:“如果我說我不在乎,你會不會認為我在說假話?”
第一次聽說還有男人不在乎這事的,沐蔓妃不禁對他刮目相看,又轉回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為什麼?”
“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嗎?”
夜明把她額上的頭髮溫柔地向後捋去,很享受他的手指在她髮間穿梭的感覺:“我開了不少夜店啊,男歡女愛的事情見的多了,那種地方如果講貞操和從一而終,還能有生意嗎,耳濡目染之下,我也覺得那種事不怎麼重要。”
“哇靠,那你不是沒有貞操觀念?”
沐蔓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想到這一個問題,忍不住想刨根問底:“你會濫交嗎?會和不同的女人愛愛你也覺得很正常?或者你會和別人換女朋友玩?”
夜明很無奈:“你想到哪兒去了!我目前為止也就你一個女人,我在夜店裡學到的是,女人不必為了這個去自殺,男人也不要因為這種事去責怪女人,畢竟還是那個人在自己的身邊比較重要,如果你和言御庭發生了關係,或者是被他強暴了,那也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是我的錯,有什麼好去在乎的?”
“再說了,你做我未婚妻之前,你就是他的,該發生什麼你們都發生了,我若是要計較,也計較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