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湊上前。
是她誤會了李元吉,著急忙慌的跑去找李淵,害的李元吉差點背上了不能人道的名聲。
李元吉淡然笑道:“娘娘不必自責。是我沒有跟娘娘說清楚,才鬧出了這場誤會。”
陳善意重重的點頭。
楊妙言在此事也湊上了前,對於此前看到李元吉情願睡在武德殿正殿,也不願意去她寢殿所產生的誤會,也統統釋懷了。
李元吉有‘兵火失心’之兆,不願意去她寢宮,也是為了保護她。
“阿郎……”
楊妙言輕忽一聲,湊到了李元吉邊上。
李元吉笑著道:“你是不是也誤會我了?”
楊妙言俏臉一紅,在燭光的照耀下,有點勾人。
李元吉笑問道:“孫先生臨走的時候,可留下什麼藥方?”
楊妙言沒說話。
陳善意倒是趕忙道:“有有有,說是助你安神的藥,能緩解你兵火失心之症。”
李元吉點了一下頭,看向了楊妙言,笑問道:“今晚你有沒有膽子留在武德殿正殿?”
事情鬧到這一步,他也只能‘禽獸’一下了,不然府上的人心一時半會兒不會安穩。
有孫思邈開的藥,他也不用擔心晚上睡著以後會失手打死人,又或者說什麼夢話。
楊妙言的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明明已經是多年夫妻了,但是聽到李元吉這話,她心裡還是砰砰直跳,羞澀的不行。
不過,她並沒有拒絕李元吉的邀請,而是微不可查的點了一下頭。
周遭的人大喜,一個個激動的不能自已。
一些夫人們,恨不得以身代之。
陳善意更是激動的道:“我這就去給你煎藥。”
說完,也不等李元吉有什麼反應,就快速的招呼人去做準備,自己帶著人去取藥材熬藥了。
李元吉牽起了楊妙言的手,帶著楊妙言在武德殿內走了一圈,說了很多話。
直到楊妙言顯得沒那麼羞澀了,李元吉才帶著楊妙言到了武德殿正殿。
正殿內的床榻早就被收拾的妥妥當當。
四個侍婢,一個女官,守在床榻邊上。
女官手裡還拿著一本冊子,提著一支筆。
楊妙言還算適應,李元吉就沒辦法適應了。
他沒有當眾‘酣戰’的特殊嗜好。
“你們先下去吧。”
李元吉對女官和侍婢們擺了擺手。
女官、侍婢們,以及楊妙言,皆是一愣。
“下去吧。”
李元吉語氣加重了幾分。
女官遲疑了一下,率先躬身一禮,退出了武德殿正殿。
侍婢們卻紋絲不動。
李元吉皺眉,“怎麼,我說的話不管用是吧?”
侍婢們慌忙跪服在地上。
楊妙言臉頰有些微紅的幫侍婢們說話,“阿郎,還是讓她們留下吧。我要是伺候不好阿郎,她們可以幫幫我。”
古代的女子,尤其是身處在皇族,或者權貴家中的女子,並沒有太多獨享丈夫的心思。
相反,為了避免丈夫養外室、為了避免背上妒婦的名頭、為了避免丈夫寵妾滅妻、為了避免丈夫養外室,生出私生子分她們兒子的家產,她們會主動幫丈夫納妾,甚至在她們體力不支的時候,還會讓貼身的婢女們頂上。
通房丫頭就是這麼來的。
楊妙言從楊氏帶過來的那些女子,不僅能幫她管家,還能幫她同房。
在她來月事,或者懷有身孕的時候,李元吉要是睡在她寢殿,那麼那些女子就是伺候李元吉的主力。
“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