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是毫不退讓,不由的心中勃然大怒!
柳清風雙眉一挑,一股冰冷又凌厲的殺氣,從她身上瀰漫而出。
強橫的氣勢與威壓,迫得俞蓮舟兄弟身不由己的往後退去。
但是他們三兄弟卻咬牙硬生生的頂住,硬是一步未退。
不過,三兄弟卻也是臉色漲紅,心中煩惡之極。
那嶗山二仙見到俞蓮舟諸人居然頂住了他們的氣勢,不由得一聲冷笑:“不錯啊,那再加上老夫呢?”
那翁清羽冷笑著踏上了一步,一股更加強橫的威壓,也向著俞蓮舟兄弟壓迫了過去!
俞蓮舟三兄弟能勉強頂住柳清風的壓迫,已經是極限了,再加上一個翁清羽,他們兄弟又如何承受的住?況且,他們自從與殷利亨會合以來,便一直爭鬥不斷。包括她們姐妹兩個,基本上人人都是有傷在身。更是從來就沒有好好休息,恢復過一下。諸人皆已是精疲力竭,只是事關六弟生死,大家一直不敢懈怠而已。雖經雙英姐妹救治,卻也不復全盛之時。
如今,面對兩個頂兒尖的高手。又如何抵擋得過?
眼看著他們兄弟就要被重創,正在這時,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喲!真夠不要臉的!兩個人加起來都差不多兩百多歲了,居然在欺負三個晚輩,我都替你臉紅!”
一個俏皮可愛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俞蓮舟諸人的身邊,她左手輕輕的一揮,在他們三人的肩膀上各拍了一下。然後轉身面對著她們夫妻。
俞蓮舟諸人被她這一拍之下,只感覺一股暖和又綿密的氣息,從肩膀貫穿四肢百骸,頓時就覺得全身舒坦。心中的煩惡感覺立消,頓時齊齊鬆了一口長氣,心中對她又是佩服又是感激,不由得一齊叫道:“雙清妹子!”
莫谷聲喜道:“雙清姐姐,你來啦!這兩個老傢伙欺負我!”
那柳清風雙眉一皺,聲音冷厲的道:“誰是老傢伙?小王八羔子!你居然敢罵我老傢伙?”
雙清卻偏著頭,一臉戲謔的笑道:“你還不老嗎?一百多歲的老妖婆了,還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你以為你今年還十八歲呢?裝嫩?惡不噁心啊?你罵七弟小王八羔子,七弟說你是老傢伙,不應該嗎?這叫做禮尚往來。難道,他說錯了嗎?你可以為老不尊,倚老賣老,我們便可以不敬長上。”
柳清風最怕別人說她老,可是雙清不僅說了,還罵了她。
她當即勃然大怒,一聲冷笑:“牙尖嘴利的小丫頭,你找死?”
雙清卻笑嘻嘻的扮了個鬼臉,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一副欠揍的表情,笑眯眯的道:“是呀,我是牙尖嘴利,可是恐怕你嘴巴里都沒牙了吧?想牙尖嘴利就利不不了啦。我找死,你來揍我呀?那你這個老妖婆也得打得過我才行啊?”
那嶗山二仙被她氣的差點吐血。咬牙切齒不已。可是偏偏又拿她無可奈何。
心中彷彿有二十五個貓爪抓心,心中又急又氣。欲待對她出手,又怕落個以大欺小之名。到時候指不定這丫頭怎麼說他們呢?眼下只能惡狠狠的瞪著雙清,彷彿要一口吃了她。但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如有機會一定宰了這小丫頭。
俞蓮舟兄弟卻一臉佩服的看著雙清,不由自主的為她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這兩夫妻如此狂妄囂張跋扈,可是卻被雙清三言兩語,拿捏的死死的。
別的不說,單憑鬥嘴,雙清可還沒有輸過誰。
那翁清羽見到他老婆吃癟,不由的大怒。別看他文質彬彬的,其實卻是性烈如火,盛怒之下,又是護妻心切。身影一閃,右手一揮,在呼啦一聲脆響中,摺扇驀然開啟,如一縷流雲清風般,疾削雙清雪白粉嫩的脖子。
俞蓮舟兄弟愕然相顧,他們都沒有想到,作為一個武林中成名多年的前輩,居然對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