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外人看來,這樣選跟傻子一樣嘛。然而,你不是他,你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有什麼資格去質疑和懷疑別人呢。
“你找找看他們身上就沒有什麼聯絡方式,比如手帕上繡著家庭地址什麼的?”醉醺醺的林老爹,也知道自己的手腳不利索,所以指揮道林彥。
林彥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老爹,老爹不會把他們當成老年痴呆的離家老人吧。不一般是那種老人,才會隨身攜帶者繡著家庭地址的手帕,或者是脖子上掛著家庭住址的銘牌麼。
這些可都是政治壯年的男性,怎麼會有那樣的手帕,和那樣的銘牌。不過,林彥也知道自己老爹的意思。
他就把自己老爹的說法,當成一個美好的比喻了。他沒有去翻找那幾個臺灣人的身子,而是在翻找這個日本人的身上。他的身上如果沒有例外,會有通訊錄這種東西。
現在這個年代,屁屁機才剛開始流行,還是件土豪裝備。像他這樣的小職員,也就是有個通訊錄就不錯了。
就在林彥在石田的身上摸索的時候,有一個人從林家修理鋪的門口路過了。他往裡頭一看,看著一個年輕人,正在對一個攤到在地的人進行著搜身。
這家店?
他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了這家店的牌匾,當他看到“林家修理鋪”這幾個字的時候,渾身一震顫抖。
這當然不是因為林老爹。魔鬼修理人的威名。實際上,是因為他恰好是一個多月前。在林彥蝕刻電路板的時候,從這家店門口路過的人。
想了想夜裡帶著防毒面具的恐怖身影。再看一看今天的搜身畫面。他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他想報警,想要找警察叔叔。可是,他的理智又阻止了他。日本的犯罪分子中,不乏厲害的傢伙。
怎麼厲害呢?就是懦弱的警察不敢管,卻又能找到向警察打小報告的人的麻煩的犯罪分子。
每年都有太多太多可疑的麻袋,沉入東京灣之中。這個民主的社會,似乎人權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
林彥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又嚇到了一個可憐的路人。他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通訊錄。
這張通訊錄上面的名字的顏色不一。字跡的深淺也不一,這並不是石田,拿到了什麼筆就用什麼筆。
而是他故意這樣做的,這樣做下來,可以一眼看出每個人的重要性。在花團錦簇的裝飾中,林彥看到了香川老闆的名字,備註裡也寫得是大老闆。
好了,就是你了。
林彥走到自家的電話機前,撥通了香川老闆的電話。事實上是香川老闆辦公室的電話。
香川老闆並沒有配置名為秘書的生物。他和其他的小企業家。一樣都是單槍匹馬一個人出去談業務。
而不需要外出的時候,他就呆在他的小辦公室裡,看著眾眾多多的工人,有條不紊的生產著產品。
事實上。他在外面的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很弱小的人。弱小的就跟螞蟻一樣,但是回到這間辦公室。這張椅子上,看著那些工人的時候。
他就由心而生一種榮譽感。這種榮譽感真的很真實。能夠有這麼多工人,為自己工作。自己為什麼不開心呢。
他今天這麼晚了,還沒有離開辦公室,一是因為今天要加班,陪工作人員熬夜的老闆,大抵不會是一個壞老闆。而二是因為他在等石田的電話,兩個人商量好了,之後會聯絡。
香川老闆讓他反饋一下,林彥到底有沒有那麼神。畢竟,石田是一個正規大學畢業的專業大學生。就算本身的技術水平,還有待商榷。
但是,看人家有沒有水平,總不會有問題吧。就在香川老闆眺望著他手下的工人的時候,電話鈴響了起來。
是石田吧?這麼晚才來電話,真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