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炳瞄了眼底下百丈多高的懸崖,雙腳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頭皮發麻地畏手畏腳不敢在前進,特別是一股冰冷山風吹來,手心傳來冰冷麻軟的無力感,就差沒有倒下百丈懸崖底下。
周雄心驚膽顫地轉過頭看了眼黑乎乎的黃炳,好言提醒著他說道:“黃兄,莫怕,不看下面就沒事了,說實在的,兄弟我比你還害怕,可是瞧見你後面的那匪首追來,兄弟我也只有硬著頭皮閃人了!”
確實,地道出口位置冒出兩名朦朧的身影,就算他們兩人此時走出大半的路,也能看到後面的情況,周雄的聲音提醒著黃炳,往前走還有機會海闊天空,駐腳不前懸崖峭壁歡迎你啊!
暴走的紫萱會不會把他們兩個推下山崖很難說,小命要緊還是先閃人,罪魁禍首秦壽早已銷聲翼跡,留下兩人擔心受怕地面對紫萱的追殺,黃炳猜測著估計都是因為那條褻衣惹的禍!
黃炳心驚肉跳地瞧著後面朦朧的身影,哭喪著臉求饒著說道:“周兄,莫要在說了,速速離開這裡吧!為兄我此時就差沒有心肝嚇出來,大人留下來的罪,兄弟我可是承受不起啊!”
周雄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八卦,咂巴著嘴走著螃蟹步伐說道:“噢?是嗎?轉彎了,呼,前面是平路了,黃兄,加把勁,小心點轉彎,上到平路找地方藏起來,先躲過後面兩位煞神追殺在說!”
樸秀珍遠遠地看到周雄和黃炳兩人身影消失,奈何懸崖小道不像平路,樸秀珍不由得大急地說道:“小姐,他們轉彎了,天色太黑實在是難以前進,恐怕我們追上去他們早已不見了!”
紫萱面部表情地看著兩個身影消失,冷笑一聲面露強烈殺氣冷冷地說道:“不見了也要找,哼,他們跑不遠的,一定要找到他們三個,特別是那名狗官,找到了全殺了,不用客氣!”
紫萱認定了他們三人就是自己丟人褻衣的罪魁禍首,想起那澡堂的地道紫萱更是無名火四起,長期以來如此被人偷視毫無所覺,簡直是**裸的恥辱,要不是樸秀珍意外發現,恐怕紫萱現在還矇在鼓裡。
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被他們看個精光,最可恨的是還偷走自己褻衣的人,三個之中其中有一個的罪魁禍首,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當然嫌疑最大的還是秦壽,誰叫紫萱只認識他,周雄和黃炳兩人受牽連其中。
山寨大門裡,叮叮噹噹武器碰撞聲連綿不絕,陸續有府兵點燃火把照亮周圍,程妖精手中的七尺宣花板斧舞得虎虎生風,一斧下去攔腰斬的不計其數,屍首成堆滿地都是,程妖精還真印證了他的話,湧進土匪嘍囉群裡大開殺戒。…;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手握著一尺短斧,受老年版程妖精影響殺性大起,嗷嗷大叫砍瓜切菜似的屠殺著土匪嘍囉們,三打妖精齊上陣同心合力破壞力十足,所到之處一陣腥風血雨,殘肢斷手漫天飛舞。
程妖精單手柱起七尺宣花板斧,一手叉著腰身一手指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說道:“哎哎,三打逆子,你們這是跟爹爹我搶生意還是咋滴?爹爹要是今兒殺得不痛快,你們三打逆子準備接受爹爹的暴揍!”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甩手中的短斧,嚴重地抗議著說道:“爹爹,你不實在,還好意思喝斥我們三打兄弟,你的野獸狂舞為啥不教導我們?身為大哥的我不服,兩位弟弟,你們說是不是?”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點頭應著說道:“對對,大哥說得沒錯,爹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在怎麼說我們也是你的娃,你怎麼好意思隱藏必殺技呢?是不是怕我們兄弟學會了,搶了你的碗飯?”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撇撇嘴百分百地肯定著說道:“不用問肯定是了,爹爹,看來大娘和娘最近都缺少教育你,要不要我們兄弟三人回頭跟娘說去?哪有做爹的威脅自己的娃?隱藏招式就是你的不對!”
三打青春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