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說道:“呃…這個,老爹,娘,你們先回避一下好嗎?沒有別的意思,私事,真的,只是一些私事,麻煩了哈!”
秦老爺子和秦夫人怪異地看著秦壽,又怪異地瞧了瞧一邊滿臉無所謂的紅拂女,最後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紅拂女自從領著蒙面女進入秦府,只說了幾句客套話和自報家門後,至今從沒有跟他們兩位好好說過幾句話。
秦壽點頭哈腰地恭送著秦老爺子和秦夫人離去,轉過頭瞄了眼大廳側門方向喝聲罵道:“姍姍,小月,你們兩個還沒有八卦完嗎?在不走本少爺家法伺候了!一,二…”
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威脅聲,兩人笑意盈盈地馬上轉身溜人,留下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下來,秦壽撐得漲漲的肚子急速翻滾著,該死的通腸胃禁蕉現在這個時候才起作用!
紅拂女等秦老爺子和秦夫人離開後變臉似的,無所謂的臉馬上變成冷笑,瞄了眼秦壽說道:“小弟弟,怎麼?你以後姐姐找不到你家是吧?還是今兒故意忽悠姐姐的?不解釋個清楚,哼哼…”
紅拂女俏臉露出寒霜之意,從椅子座位站了起來,邁著輕蓮的步伐冷笑連連地逼近秦壽,頭上插著鏤空飛鳳金步搖,隨著紅拂女蓮步輕移,發出一陣叮咚的響聲,這聲音在秦壽耳朵裡感覺有點刺耳。
秦壽在紅拂女逼近的時候後退幾步,這位魔女實在是太難以抓摸了,喜怒無常誰知道會不會暴起傷人啥的?秦壽狂嚥著口水哭喪著嘴臉說道:“這個,這個,哪敢啊!姐姐,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嘴!”…;
紅拂女被秦壽的模樣逗樂了,剛板起的俏臉馬上菸灰寂滅,削蔥玉指輕彈秦壽的額頭,嘴角難以掩飾笑意說道:“咯咯…不好意思,姐姐不是君子,是位小女子哦!記得姐姐中午跟你說過什麼沒有?”
秦壽點頭倒蔥地說道:“記得,記得,小弟什麼事也敢忘記,就是姐姐你的事不敢忘記,不知姐姐找小弟有何貴幹?能辦到的還是那句老話,刀山火海滾上幾圈也不眨眉頭,真的!”
‘這魔女咋就那麼難應付呢?都快做自己奶奶的人,還保持年輕態,不容易啊!’秦壽納悶地看著笑意盈盈的紅拂女,要不是知道她起碼五六十歲的人,秦壽還真以為她是妙齡少婦,話說她是怎麼保養的?秦壽真想討教一下這位魔女奶奶。
紅拂女變臉似的馬上轉變成嚴肅的表情,一副囑託的表情說道:“那好,姐姐明人不說暗話,今兒姐姐把義女暫時寄放你這裡照顧一年時間,怎麼樣?順便跟你這位奸商學習學習商業之道,沒有報酬,你答不答應?”
秦壽有些詫異地看著變臉王似的紅拂女,臉色有些難為地說道:“這個,姐姐啊,一年時間是不是太長了?你老這是要去哪裡啊?為何要塞小弟這兒?小弟不才,商業之道並不精通,何來奸商之說?”
紅拂女百分百地肯定著說道:“這個小弟弟你無需多問,姐姐有事出一趟遠門,快則半年時日,慢則一年半載,家裡夫君大人經常出去風流,根本沒有時間去照顧姐姐的義女,小弟弟,莫要妄自菲薄自己,姐姐自打見到你一刻起,就知道你屬於奸商一類,正好姍姍在此有個照應!”
秦壽翻起白眼一陣無語地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人見人知的奸商了?秦壽咂巴著嘴唇一副為難的表情,這位奶奶級姐姐都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孤兒收容所還是客棧?本少爺的廂房都變成陰盛陽衰了。
紅拂女絲毫沒有顧忌秦壽的感受,一副黃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表情說道:“姐姐的義女李敏可是針繡女紅高手,得到姐姐的真傳,以後有什麼衣服要縫製,直接找她,當然也是位超級大美女,敏敏,害什麼羞?揭起斗篷來!”
秦壽聞言大吃一驚,驚呼一聲說道:“等,等等!”
紅拂女莫名其妙地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