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陰人的動向,直讓秦壽一陣稀奇和驚訝,忍不住驚呼一聲說道:“李泰?這個老陰人又玩什麼把戲?嗯,你還是跟原來一樣,保持低調做人,聽壽哥兒我的安排,保管你以後…”
“大膽,爾敢阻攔太子殿下?活膩了是也不是?滾開!”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普通客廳外面馬上傳來爭執聲,忠於職守的秦家家僕阻攔來人。哪曉得對方傲慢無比。大有出手傷人之意。直讓秦壽皺眉不悅。
“袁脩,休得無禮!過門是客,麻煩通報一聲,就說本太子有事求見秦大人!”太子李承乾溫和有禮的聲音,馬上制止了手下的粗暴傲慢無禮,直讓守門的家僕有點為難起來,秦壽沒有召喚他們不敢貿然闖進去。
李治聽到太子李承乾的聲音後,臉色頓時變得一陣青一陣白。慌了手腳幾乎哭了出來說道:“糟了,糟了,是大哥,壽哥兒,這可如何是好?如若他發現小治在你這裡,肯定會找小治麻煩的!”
太子李承乾陰險小氣,李治常年與他打交道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氣,他得不到的東西如若別人得到了,誓會想盡辦法破壞,不擇手段讓人心寒地步。李治沒少吃虧,早已怕煞這個明裡一套背後一套的太子哥。
沒有腳疾之前李承乾不會如此。可得了腳疾性情大變後,更是刁鑽陰險,如若不然他舅舅長孫陰人也不會棄車置身事外,無法掌控之事,長孫陰人是不會去徒勞傷神的,可見李承乾有多可恨之處。
李治害怕的猶如鍋上螞蟻,不安四處亂竄的身影,直讓秦壽無語地搖搖頭安撫著說道:“稍安勿躁,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做大事就要懂得如何一張一弛,榮辱不驚,唉~罷了,瞧你這沒出息樣,丟臉,背後屏風躲著去吧!”
“哦,哦…好的!”李治沒有在意秦壽傷人的話,在秦壽指出屏風位置後,一溜煙跑過去躲藏起來,直讓秦壽頭疼起來揉揉太陽穴,這傢伙怎麼到現在還沒長進?沒有了以往的武媚娘支援,也不知這個傢伙能不能成大事?
“何人如此喧譁?請進來吧!”秦壽權裝不知曉外面來者何人,官腔十足地出言示意外面家僕放行,把李治的茶水倒掉反轉一邊,秦壽也沒有出去迎接的意思,就算知曉是太子大駕光臨,也沒有賣帳給他的意思,自顧自的茗茶愜意無比。
“秦大人,孤王冒昧造訪貴府,還望見諒!”李承乾入得客廳見到秦壽,馬上厚禮十足拱手抱拳歉意,俊俏的臉孔一副煞有其事打攪的愧意,一瘸一拐地踏入秦壽的客廳,自來熟的客套還真讓秦壽真心不悅。
秦壽不爽歸不爽,擠出虛偽到家的笑容,拱手抱拳還禮,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哪裡,哪裡,太子光臨寒舍,實乃秦某的榮幸,未能親自遠迎,還望太子見諒,大人二字秦某愧不敢當,請~奉茶!”
秦壽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派頭十足地伸手示意李承乾落座,呼來婢女奉茶後,老神在在地坐著,落落大方讓李承乾打量個夠,明人不做虧心事,秦壽也不怕李承乾來找茬什麼的,估計他也不是來找茬的。
烏髮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輕紗圓袍顯得稱體無比,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樑,白皙的面板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李承乾身後,也是丰姿奇秀,神韻獨超李承乾,給人一種怪異的錯感。
要不是秦壽發現這個人是男的,還真會產生誤會,他的喉結證實了他的身份,只是李承乾的新男寵袁脩,太妖孽了,妖孽到秦壽誤以為是女扮男裝的女人,一個大老爺們畫眉又抹胭脂,還真是倒足胃口。
“太子殿下,恕秦某冒昧,不知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所謂何事?”秦壽收回目光直言不諱地有事說事,太子又怎麼了?以現在自己地位,壓根不用去鳥他,更不用去懼怕他什麼,他走他的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