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不至於忙到什麼這個地步吧?事出有因必有鬼恐怕是最適合秦壽了。
秦壽在李麗質的目光注視之下,打著哈哈笑著說道:“哈哈,這個有,有嗎?嗯,可能是年歲快來的原因吧,哎。麗質妹子啊,你也知道壽哥兒現在家大業大。這一到年末事兒特別多,瞧瞧,現在壽哥兒我都忙的累嗆那種!”
“是嗎?壽哥兒,怎麼麗質覺得你好像言不由衷的?還是麗質多疑了?”李麗質半信半疑地看著秦壽,隱隱之中似乎覺得他在忽悠自己,可現在秦壽不說她又能說些什麼?就是感覺秦壽有些古怪而已,至於其他什麼的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秦壽理所當然地乾咳一聲,信誓坦坦地說道:“嗯哼,這個當然了,麗質妹子啊,壽哥兒我騙誰都可以,怎麼可能騙你呢?你說是不是?額,對了,麗質妹子,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比以前好很多什麼的?”
在李麗質的審視目光之下,秦壽尷尬十足地撓著頭,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只好左言右顧地岔開話題,以免李麗質一味地追究下去什麼的,眼前這位的長公主殿下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說得多錯的多,秦壽乾脆轉移話題以免李麗質糾纏不休什麼的。
李麗質當然知道秦壽轉移話題的嫌疑,也沒有去說破什麼只是點點頭說道:“嗯,好多了,謝謝壽哥兒的關心,麗質從來沒有感覺如此輕鬆過,壽哥兒,謝謝你,要不是你麗質現在恐怕還在天天喝著又苦又難喝的藥!”
想起那些苦澀心頭的太醫署開的藥方,李麗質就感到一陣陣的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這些年自己是怎麼堅持過來的,天天喝著難喝的中草藥,病情沒有見好只是緩解而已,這讓李麗質有點不堪回首一樣。
秦壽聽到李麗質的話,整個人內心一陣心痛起來,他也想不通李麗質究竟是怎麼堅持過來的,秦壽此時想著怎麼儘自己最大的能力醫好李麗質,他實在不願意看到李麗質繼續飽受病魔折磨之中,救李麗質這是秦壽有義務要去做的事。
李麗質沉思了片刻之後,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之中,說出秦壽為難十足的話:“壽哥兒,麗質只想問一件事兒,母后的病難道就沒有辦法醫治了嗎?壽哥兒,麗質想救救母后,你幫幫麗質好嗎?”
“這個…”秦壽有點為難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救長孫皇后一事秦壽認為是不可能的,最基本的藥不夠是一大難題,而且藥王孫思邈也說過了,他只能救一個,多了沒有辦法,只能犧牲一個人,這是不爭的事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秦壽看了眼李麗質,良久嘆息一聲說道:“麗質妹子,不是壽哥兒不救你的母后,而是,壽哥兒也是有心無力,你也知道,藥王孫思邈已經說過了,兩個人只能救一個,而且他不是已經盡力讓你母后少免受病痛折磨了嗎?”
李麗質想起長孫皇后的病情,滿臉憂心忡忡的臉色,心裡不安地說道:“這個麗質知曉,可是,壽哥兒,麗質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心看著母后就這麼飽受病痛折磨,壽哥兒,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秦壽走到李麗質的身邊,輕聲安慰著說道:“麗質妹子,壽哥兒我說句良心的話吧,不是沒有辦法,而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你也知道藥王孫思邈能救你已經是不容易了,根本沒有能力去救兩個人!”
“是嗎?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李麗質臉色黯然起來,心裡有些不甘心,憑什麼她們母女要遭受這種病痛的折磨?李麗質想不通的同時。內心惆悵地想著命運的不公。給了她富貴榮華的生活和高高在上的權利。卻是失去了太多太多。
秦壽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李麗質的好,一手輕拍她的香肩,細聲安慰著說道:“麗質,別在多想了,壽哥兒我答應你,儘量想辦法醫治好你的母后,就算不能,也可以讓她減少痛苦。別在傷心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