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妃,那他們還不把自己唱衰什麼的?
秦壽嘆息一聲什麼也沒有說,說了也是白說,秦壽還不如省省力氣,對於李恪的顧忌秦壽撇撇嘴不屑,什麼楊家不楊家的?看不順眼一巴掌甩過去,是是非非公道自有人心在,秦壽也不知道李恪如此遷就下去,會不會變回原來的模樣。
最要命的還是自己不在長安的時候,這有點畏妻嫌疑的李恪還會不會步入後塵什麼的?幸好那些楊家沒有招惹到自己,要不然秦壽還真不客氣了,打臉踩臉羞辱到底,管你什麼皇親國戚,在秦壽麵前狗屁不如,看不順眼照打不誤。
世道就是這樣,你莽橫誰都怕你畏懼你,就好像程妖精一樣老流氓是怎麼煉成的?渾事愕事幹多了唄,有什麼事他不敢做的?連跟當今天子李老大對罵就差沒有掐架,還不是活得活蹦亂跳的?臉皮夠厚膽夠大無恥之中帶著一身匪氣,鬼見愁啊!
李恪苦瓜臉苦到十足地說道:“好吧,壽哥兒,不滿你說的,今兒前來找你,除了自家事之外,還有就是毛統領昨夜連夜趕回來了,損失了兩膄鐵甲運輸船,父皇為此很生氣,加上那楊妃趕腳時間不對路,跑去皇上那裡求放無恥老哥,被批了!”
秦壽聽到李恪的話,有些愕然的同時低頭沉思起來,鐵甲運輸船也毀了兩膄?這倭寇有那麼強的戰鬥力戰艦嗎?鐵甲運輸船是純鐵板鋼身塑造而成,除了炮彈還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擊沉,難到倭寇發展到有火炮了?
秦壽從腰口上系出煙槍,有些茫然不解地說道:“恪弟,壽哥兒我有一事不明白,那些鐵甲運輸船雖然沒有攻擊力,可以它堅固的外表,壽哥兒我可以拍著胸脯驕傲地說,除了我們現在大唐火炮輪番轟炸,要不然還真難以擊沉,莫不成?那些倭寇也有火炮了?”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直翻起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想啥呢?那是因為毛統領過失連番撞擊,兩膄鐵甲運輸船撞上倭寇的鐵木龍骨,導致滲水過多沒有辦法開回來,只好命人炸沉兩膄運輸船,好像抓到了一些倭寇俘虜,現在轉交到大理寺處理什麼的。”
秦壽點燃煙槍,巴茲巴茲聲抽了兩口,吐出口煙霧說道:“原來如此。我說倭寇什麼時候這麼牛叉了。連大唐火炮都有了。嗯?有俘虜嗎?還審毛審?直接剁了餵狗,壽哥兒我菸草地裡那麼多威武大將軍,各個餓的慌,吃吃進口貨的肉也不錯!”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直接無語了,而沒有關閉的書房門外面傳來李老大的聲音:“嗯哼~是嗎?賢侄真有如此意思嗎?那朕就成全你的美意,稍後把倭寇轉交給賢侄你剁了拿去餵你菸草地的威武大將軍!行了,行了,朕此番前來是私人事。無須多禮!”
秦壽和李恪見到李老大親自到來,正要起身迎駕的時候,李老大吹鬍瞪眼地揮手示意秦壽無須多禮,至於一邊的李恪李老大直接把他過濾了一樣,他家裡王妃跑來皇宮鬧事沒揍他一頓算是好事了,眼不見心不煩啊!
李麗質出現書房門口的時候,秦壽見到她久違的俏臉,整個人忍不住愕然失神起來,她還是沒有什麼變化,變的只是那雙帶有思念與牽掛的眼瞼。那望穿秋水一樣的杏子眼直瞧得秦壽小心肝不爭氣地噗通跳。
李麗質還是一襲華麗的宮裝,點綴出她玲瓏剔透的身軀。兩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猶若月光灑落在蔥鬱的樹林之中;櫻桃朱唇鮮妍明媚光彩奪目,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好似早晨的霞光照耀在珠江之上,閃閃動人透露出一股神秘色彩。
發現秦壽痴迷一樣目光看著自己,李麗質忍不住噗嗤一聲小聲抿嘴笑了出來,同時內心感到一陣甜蜜與驕傲,起碼秦壽對自己還是十分在意與眷戀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最重要的還是得知秦壽請來名醫救治自己的訊息,這讓李麗質甚是感動,起碼秦壽還是很在意自己,要不然也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