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勒出玲瓏剔透的痕跡,兩扇捲曲的長睫毛微微顫抖著,水汪汪的杏子眼木訥地看著秦壽,唔唔聲之中兩人回味著初吻的美好,小羔羊瑤鼻噴出渾濁氣息,蓮臂玉手盤起秦壽脖子。
清河小公主一手輕捂著驚訝張開的蟬口,秀目圓瞪酸溜溜地看著兩位,此刻秦壽應該是摟著自己的,而不是眼前的十三姐,貌似秦壽還欠她一個吻,清河小公主正猶豫是不是該叫秦壽兌換誓言了?
噗通~秦壽手還沒有完全痊癒,還沒施展大唐式高難度的浪漫溼吻,不堪小羔羊輕盈的重量,雙雙倒地滾在一起,嗤~李恪剛喝下去的涼茶水仙女散花般噴發出來,一手拍著胸口急促咳喘著,一副哮喘病復發喘不過氣般。
牆頭草李治憋紅著臉想咳又咳不出來,人家喝涼水塞牙縫他喝涼水塞喉嚨,秦壽和小羔羊的浪漫鬧劇嚥著他了,書呆子李慎謹遵孔夫子教導,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聞,扭轉頭不去看。
小蘿莉陶月沒心沒肺地轉身掩嘴偷笑,有外人在這裡她不敢太過放肆,程姍姍瞪大眼睛看著秦壽,酸溜溜的美眸看著地面兩位翻滾的男女,四名宮女驚詫無比地看著眼前鬧劇,她們實在想不通公主怎麼會跟平民那個了。
小羔羊依依呀呀地一手摸著後腦勺,氣惱地手腳並用拳打腳踢著秦壽,好好的溫馨浪費情景被秦壽破壞了,小羔羊氣鼓鼓嬌哼著罵道:“恨死你了,衰人,本宮踢死你,衰人!”
“夠了,小羔羊!別逼本少爺打你屁股!”秦壽狼狽地爬了起來,胸口不知道捱了小羔羊多少的黑腳,罵罵咧咧地警告著小羔羊。
小羔羊一聽到秦壽所謂的打屁股頓時停止了吵鬧,性格百變的小羔羊馬上變成溫順的羔羊,在蓮心荷葉兩位宮女攙扶中站了起來,猶如做錯事是小孩子低垂著散亂的髮髻,委屈的淚光閃爍在眼角邊,清河小公主一邊安慰著小羔羊。
李恪拱手迎身站起來說道:“壽哥兒,呵呵,莫要如此瞪眼,小弟仰慕兄臺個性隨意的風格,很早想與之結交,如今趁此機會前來拜訪,還望兄臺莫要嫌棄,咱們芝麻舊事一筆勾銷,恪弟真心想與兄臺成為酒肉損友!”
秦壽有些驚訝地看著李恪,這位歷史悲劇的冤死鬼吳王李恪氣度還真不凡,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聽長孫無忌之言,可謂聰明一世,懵懂一時,連偉人都稱讚的人物,由此可見李恪確實如史書般所言氣度不凡,只是命運和下場有點悲劇。
秦壽怪異地看著肺腑之言般的李恪,假裝沉思地大點其頭說道:“哦?酒肉損友?你小子還算不賴,沒有虛情假意很合我胃口,好,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那為兄託個大叫你一聲恪弟了,來來,坐坐,莫要如此客氣!”
李恪拱手應聲說道:“客氣,客氣,壽哥兒,這是小弟兩位比較要好的弟弟,李治,李慎,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見諒,你們兩個還不起來,真是不懂事!”…;
牆頭草李治和書呆子李慎琴琴顫抖著身軀,剛抬起屁股秦壽出言打斷說道:“哎哎,不用客氣,原本應該是我道歉才對,唉~我們這算是不打不相識,李治兄弟,以前哥哥有不對的地方還望見諒!”
秦壽跨步上前虛偽地笑著,雙手拉著牆頭草李治的手腕,直把牆頭草李治嚇了一跳,聽到秦壽半真半誠的歉意聲,牆頭草李治虛榮心爆滿,小孩子性格哪裡有什麼隔夜記仇之心,頻頻點頭小雞啄米似的回應著。
秦壽這邊虛偽地稱兄道弟攀交情,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兩位天之驕女與程姍姍交戰之中,醋意萌發的三女目光進行著天人合一的目光大戰,單槍匹馬的程姍姍無所畏懼地獨戰兩位天之驕女。
小羔羊恨得牙癢癢地怒視著程姍姍,刁蠻貫徹的公主脾氣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知廉恥!居然跑到別人家裡,哼~厚臉皮!”
清河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