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肉食,一罈五六升裝的酒罈放到包廂桌下面,兩個粗糙的酒碗放到桌面,光宗耀祖四人站立一邊等候著秦壽的吩咐。
秦壽拿起酒罈拍開酒封,露出香氣瀰漫的酒香味,秦壽瞄了眼光宗耀祖四人說道:“守住門口,沒有本少爺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靠近,包括外面的四位,知道沒有?”
光宗耀祖四人忠實地執行命令,躬身行禮說道:“是!少爺!”
光宗耀祖躬身後退關緊包廂大門,秦壽拿出兩個酒碗分開,拿著酒罈倒著陳釀的劍南燒春酒,這可是劍南那邊運售過來有些辣口的酒,秦壽貪婪地嗅了一口,可惜就是少了鼻子冒煙的香菸,要不然真的成了菸酒不分家了。
李恪一佛眼角憂愁,桃花眼露出淡淡笑意,妖孽修長的手指捧起酒碗,豪爽地說道:“壽哥兒,恪弟先敬你一杯!”
哐當~兩人碰碗豪爽地各自暢飲著碗中的美酒,辣喉的劍南燒春酒灌透心窩,李恪豪爽地翻腕示意酒空,妖孽手指輕輕地放下酒碗,筷子也不用修長的手指捻起一塊羊肉,毫無王爺修養地丟進嘴裡細嚼著。
秦壽沒有好起地敲敲桌面說道:“恪弟,為兄所說的話思考得怎麼樣?莫要跟本少爺打忽悠,本少爺可是為你的前途命運著想啊,瞧瞧你現在啥子德行?要錢沒錢,哥都替你感到臉紅了!堂堂一個大唐王爺居然身上沒有1貫錢防身。”
李恪咂巴著嘴唇邊的酒沫子,桃花眼笑咪成線**地看著秦壽說道:“壽哥兒,現在你可是恪弟的老大,作為老大你理應照顧小弟才對,恪弟還是那句老話,恪弟無意染指皇位,如若…”
李恪原本笑眯眯的臉眨眼間變得憂傷無比,妖孽修長的手指捧起酒罈倒出白花花的酒水,捧起酒碗悲慼戚地說道:“如若真是枉死,恪弟也認了,人生幾何長?奈何苦莫言!恪弟謝過壽哥兒忠告!”
秦壽無言地嘆息一聲,歷史早已經被自己搞得亂七八糟了,小羔羊傾心於自己,房綠帽至今還是傻二愣,未來婆娘被自己挖了牆角還不知道,當然最大威脅的是變雞和尚,這死花心和尚整死整殘才是硬道理。
當然秦壽可不會像腦殘片吃多的房綠帽,秦壽最痛恨這娃沒出息的模樣,自家婆娘去偷人還傻乎乎地當門衛,那個男人允許自己婆娘去偷人的?為了杜絕關頭控事件爆發,秦壽考慮著是不是準備《禮記》和《周禮》給小羔羊,三從四德背個滾瓜爛熟。
至於清河小公主早已俘虜芳心,青春版程妖精次子程處亮又蹲大牢,這人渣敗類沒有機會染指這麼漂亮的娃了,蝴蝶翅膀早已被秦壽搞得殘缺不堪了,現在他知道個屁後面的事會變成什麼樣。
秦壽心虛地喝著辣喉的劍南燒春酒,賊兮兮的目光四處亂瞄著,他還真怕有啥子時空特警什麼的,忽然竄出來把自己打回原來世界,自己連穿越都發生了,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的不是嗎?
李恪瞄了眼秦壽心虛的動作,頓時感到有些不解,迷惑地問道:“壽哥兒為何如此?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秦壽尷尬地撓著頭說道:“沒,本少爺痔瘡發作,恪弟啊,本少爺啥子話也不多說,只能佩服得五體投地,放心,只要你不圖那坐了也蛋疼的皇位,有本少爺在,包你平安無事!”…;
李恪也不得不相信起秦壽的話,透過秦壽種種跨時代的發明和思想,李恪懷著寧可信其有也不信其無的想法,小聲地詢問著秦壽:“壽哥兒,你說知道後世千年之事?當真不蒙恪弟?”
秦壽故意咳嗽了兩聲說道:“嗯哼~那還用說,有些事天機不可洩露,本少爺可是把你當成自己人才告訴你的,莫要怕,只要日後聽從本少爺安排,保你混吃等死過個快樂逍遙王爺。”
李恪大點其頭捧起酒碗輕泯著碗裡乾枯的酒水,發現空了後尷尬地放下酒碗,咂巴著嘴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