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哥兒,今兒去那玩?離午時還有的是時間!”…;
“玩,玩玩,整天就知道玩,小治,你就不能安靜點?大清早的右眼皮老是跳得厲害!完了!今兒考課錯了七八道題,都怨你,敬妹,為何不讓玲姐我抄襲?”小羔羊李玲氣呼呼地一腳踹開李治,驕橫野蠻的她氣鼓鼓地看著清河公主李敬。
清河公主李敬躲避著小羔羊戳戳逼人的目光,文弱的她語氣弱弱地說道:“玲姐,父皇說過考課只能憑藉自個本事,要是,要是小敬幫了玲姐你,等於害了玲姐你。”
李恪桃花眼笑眯眯地說道:“嗚呼哀哉,玲妹,恪哥兒比你還好點,只錯了四道題,右眼皮跳?嗯,玲妹,你有倒黴運哦!小治,恪哥兒今兒請客吃酒去你埋單,少跟恪哥兒裝可憐,你騙吃騙喝了不少,今兒輪到你了,快走,房俊老弟外邊候著呢!”
牆頭草李治一聽自己埋單連忙藉口開脫:“啊?不要了吧?恪哥兒,小治今兒肚子不舒服,小治先行回宮,你們去好了!真的,不騙你!”
“小治你要往哪兒去呢?玲姐心情不好,今兒狠狠宰你才行,走,少哭喪著臉,蹭吃蹭喝了那麼久,不放放血怎麼行?敬妹,一起去宰小治!”小羔羊李玲和同胞哥哥李恪兩人挾持著牆頭草李治,一邊叫上文靜的清河公主去**。
清河公主李敬心情不怎麼好地幽幽嘆息一聲,輕聲細語地地說道:“玲姐,小敬不去了,小敬今兒身子不舒服,要早些回宮休息!”
其餘皇親國戚的王爺公主們各自為營,三五成群要好的人結伴而行,各自回家或去**,一般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基本就是如此,超生游擊隊長李老大整天火燎屁股忙於政事,根本無暇去管理一簍筐的子女,只要不過分基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過問私生活。
李恪和小羔羊李玲大咧咧地挾持著垂頭喪氣的李治,兩人抬小金豬般左右一邊牽起牆頭草李治,剛邁出書院大門轉彎的時候嚇了一跳,李治摔了個五腳朝天大聲呼痛,等他看清楚前面情況的時候就差沒有四肢並用逃離現場。
秦壽瞧見這五位熟悉的王爺和公主們樂了,怪腔怪調地說道:“喲喝!老熟人了,真是的,你們說這長安城咋就那麼小呢?你們說是不是?王爺公主們老規矩,打劫了哦,自己上來還是本少爺?嗯?還帶了這麼多弟妹啊?”
李恪汗流滿臉地看著秦壽,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渣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在瞧瞧一邊蹲牆鼻腫臉青的房俊老弟,得,今兒又要出大血了,難怪他妹妹小羔羊李玲說右眼皮跳得厲害,感情是遇到熟人匪徒了。
小羔羊李玲咬牙切齒地看著秦壽,今天就算他帶著面罩依然可以認得出來,美目頓時火冒四起,心中又頓時感到害怕擔憂起來,很矛盾的心理,今天她可是隻帶了50文錢出來啊!沒事會帶賊重的銅錢四處亂跑?
牆頭草李治馬上爬到眾多姐弟身後,秦壽這位煞星他可是記憶猶新,那響亮的耳光至今難以忘懷,李慎連忙把父皇新賜的論語藏在身上,被秦壽沒收了一本他可不想在沒收一次,還好今天帶夠了1貫錢防防身。
清河公主李敬頗感呼吸急促,再次見到秦壽小心肝不爭氣地撲騰撲騰直跳個不停,緊張的象牙玉雙手搓揉著絲綢制的錦衣蓮裙,三寸金蓮徐徐不敢上前,特別是看到秦壽壞壞的笑容,俏臉總是不自禁地紅了起來。…;
秦壽一副無恥到極點的嘴臉說道:“排好隊,全都給本少爺一個一個自動自覺走過來,莫急,莫急,扶貧救困人人有責,你們雞動的心情本少爺很理解,來來,都把身上的錢往這裡投,小光光,小宗宗,去站好收錢,那個不聽話棍棒侍候!”
秦光秦宗兩人屁嗔屁嗔地應了一聲:“是,少爺,過來,都過來,磨磨蹭蹭的想幹什麼?老實點!”
打劫皇親國戚簡直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