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思索了一番,在他們的認知當中確實還沒有哪一個人在路朝歌這個年紀做到如此成就,他們也從最開始對路朝歌的輕視,變成了謹慎小心。
“那就做的徹底一點。”王光霽發狠的說道:“既然已經做了那就連他們的上線也給做了,讓路朝歌徹底斷了這個念頭,只要讓路朝歌查不下去就是了。”
“這個你們自己做主就是了。”蕭德昭道:“和路朝歌鬥,不要在意一時的得失,現在所有的付出都是為了將來收穫的時候能收穫的更多。”
“涼州的錦衣衛也要防備。”王光霽又說道:“既然路朝歌的傳言都是真的,那我想錦衣衛的傳言應該也是真的,若是錦衣衛在真的如同傳言般這麼厲害的的話,我們就要早做準備。”
聽了王光霽的話,蕭德昭頓時身上冒起了一身冷汗,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小心了,可是卻算漏了涼州錦衣衛,涼州錦衣衛的大名他早就如雷貫耳了,可是他這次真的忽略了。
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了,王光霽平時看著一身江湖草莽氣,對誰都是這看不上那看不上眼高於頂,可今天卻如同開竅了一般,一句話就幫蕭德昭彌補了錯誤。
蕭德昭笑了笑,說道:“光霽說的對,一定要小心提防涼州錦衣衛,若不是光霽提醒,我還真就把這條涼州惡犬給忘了,錦衣衛之名我想諸位也不陌生,號稱天下最好的秘諜,大楚最大的情報販子,諸位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涼州錦衣衛的兇名可以說是傳遍了整個大楚,他們不僅僅是情報販子,還是涼州李朝宗手下頭號惡犬,李朝宗手指的方向,哪怕前面是路朝歌,他們都敢上去咬兩口,他們組建於路朝歌之手,把路朝歌當成了錦衣衛的祖師爺,他們聽命於李朝宗同時路朝歌也能調動他們,他們就是涼州在天下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