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
抬頭與他對視,笑著說:“剛準備去叫你起床呢。”
厲澤川走過去,一把擁住她,“身體還沒好就開始忙活,真當沒人心疼嗎?”
岑曼曼羞紅了臉,伸手推搡他,“孩子在看著呢。”
厲亦航聽了兩人的對話,自覺地轉過身,還自帶音效,“我看不見、看不見……”
終歸顧及到孩子,沒有太過分。
吃過午飯,厲亦航在客廳玩了一會兒,覺得困了,自己回房休息。
因為出了昨天的事,厲澤川把工作都帶回來處理,算是陪著他們。
午後,陽光很好。
厲澤川在書房辦公,岑曼曼把家裡的事忙好,端了水果進去。
她見男人一直忙於工作,根本無閒暇的時間吃水果,乾脆搬了凳子坐在他身邊,沒事捻一塊餵給他。
剛開始注意力的確集中在工作上,後來就被身側的人吸引,以至一份檔案重頭看了三遍都沒看進去。
岑曼曼見他合上檔案,關掉筆電,疑惑地問:“都處理好了?”
張釗上午把檔案送過來的時候,可是說了任務艱鉅。
“先放著吧。”
厲澤川側過身,輕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來。
岑曼曼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他擁在懷中。
“現在不處理沒關係嗎?”又確認了一遍。
“這些都沒你重要。”厲澤川看著她的眼睛,說出這句話。
這樣深情的話,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只能紅著臉呆愣地看著他。
男人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另一隻手搭在肩膀上,輕笑著說:“凌晨那股勁去哪了?”
“沒了。”
“怎麼沒了?”隨意搭著話,的確比處理枯燥的檔案有意思。
岑曼曼看著他,認真地說:“要在特定的場合、有別樣的感受才行。”
那會她是剛得知他為自己煮了粥,守了一夜,才會想要那樣。
現在想想,覺得挺不好意思。
“老婆主動一次不容易,我還給錯過了。”厲澤川笑。
岑曼曼羞澀地趴在他懷中,沒說話。
心血澎拜,腦袋一熱才做出那樣害羞的事情,現在讓她做,肯定不行。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著,時間很快過去。
提及昨天的事,岑曼曼問:“你說我要去看李娜嗎?”
“她害你落水,還想去看她?”厲澤川臉色不好,顯然提及到李家人。
“昨天的事你也知道,是我先動手的。”
雖然李娜說了很難聽的話,但終究是她先動手,很多時候,先動手的責任會更大。
“那又怎麼樣?”厲澤川說這話的時候,霸道勁十足。
他鮮少在她面前露出這般樣子,明明是很不講理,但看著卻覺得特別有魅力。
岑曼曼的視線從他臉上移開,說道:“也不全是為了看她,具體是想弄清楚昨天的事。”
厲澤川考慮了一下,做出決定:“先把亦航送去澤陽那裡,我和你一起去。”
*
去臨海苑的時候,免不了被追問原因,岑曼曼把昨天的事情交代清楚,最激動的莫過於倪初夏。
這一天天的,自己不去惹麻煩,麻煩還總能找上門。
因為天色已晚,兩人被留下來吃飯。
飯桌上,倒沒再討論不開心的事情。
“等我讓她們夢想破滅之後,就能一門心思做自己的事業了。”
倪初夏透露對付黃娟的進展,臉上神采奕奕。
“不管怎麼樣,身體最重要,凡事都盡力而為。”岑曼曼對這方面不感興趣,說出的話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