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嬌羞的樣子。
“唐門的人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公孫家還沒完蛋,他們就著急把手伸過來想分一杯羹。”
等人走遠了,白五爺迫不及待地啐了一口。
“還不都是為了這狼頭令。”眼鏡男也不在意,一語道破玄機。
白五爺惡狠狠地說道:“都說這玩意在公孫家手裡,今晚酒會的目的八成就是決定它到底歸誰。”
“能者得之,這還用說嗎?”
眼鏡男邊說邊伸出中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兩人說著也甩開步子走進酒店。
宴會廳大門朝內開啟,豪華的宴會大廳瞬間映入眼簾。
偌大的宴會廳正上方是水晶大吊燈,光彩照人,奢華迷醉。
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一位青衣男子,面容冷峻,獨來獨往,始終和身邊的人保持距離。
白五爺冷哼了一聲,似乎十分瞧不起來人似的說道:“西門大官人都來了,看來今天的排場可真夠大的。”
“如此看來,大半個江湖都在了吧?”眼鏡男自問自答道:“只是不知道豪門世家會不會派人來……”
話音未落,他就注意到身邊的白五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狐疑地順著白五爺的視線看去,眼鏡男也吃了一驚,喃喃道:“連燕家都派人來了……估計其他人都要敗興而歸了。”
只是這燕家在益東一直都有勢力,出現在這酒會上也是無可厚非,白五爺這般吃驚真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眼鏡男還在心裡譏諷白五爺,但他注意到燕家的人都已經快要走進酒店了,白五爺面上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震驚模樣。
略微有些不耐煩地抬頭,眼鏡男這回也驚訝地長大了嘴巴,“項二爺怎麼來了?!”
項家的人不管走到哪裡都能瞬間成為焦點,他們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上三門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叫的。
眼鏡男還能竭力保持鎮定。厚厚的而鏡片擋住了他懼怕的情緒。白五爺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看來今晚會有一場好戲。”眼鏡男默默推了推眼鏡,又說道:“這狼頭令是沒我們什麼事了。定是燕項兩家之爭。”
也不怪白五爺和眼鏡男出一身冷汗,這個項二爺大約四十歲左右。西裝革履,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倒是和燕六爺氣質有幾分相似。
項二爺並不是項家家主,他在項家專門負責生意和江湖事,儼然半個家主一般。
他頭腦靈活,精明能幹。只是據說身體條件先天不足,內力缺失,經脈不全,完全無法修煉功法。
這對任何一個世家門派的人來說都是滅頂打擊。但項二爺偏偏反其道行之,年紀輕輕就已經成了商界奇才,為項家的事業立下了汗馬功勞。
項二爺一出現,立刻就吸引了全場大部分人的視線。
這些視線或驚訝,或畏懼,或警惕,還有不屑。
項二爺不甚在意,神色寡淡,一臉孤傲地走進宴會廳。他身後還跟著兩個活潑可愛的小孩。
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長得一模一樣,看起來也就十歲左右。跟在項二爺身後探頭探腦,彷彿對宴會充滿了好奇。
如果你把他們當普通孩子就大錯特錯了,他們會讓你根本來不及後悔。項二爺毫無內力卻能行走江湖毫髮無傷。這兩個小童功不可沒。
宴會廳內的氣氛絲毫沒有緩和,反而變得更加白熱化。
不少江湖人士只敢默默拿餘光瞟項二爺,大氣都不敢喘。緘口靜默站在一旁,儘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這群人唯恐呼吸聲太重驚擾到項二爺和那兩個小童。招來殺身之禍。
看著項二爺的身影,各懷心思的江湖人士都重新打起了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