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逃跑地點。只需要幾樣簡單的工具,就可以以天台為中轉到大樓的任何地方。
這種地方同時也伴隨著危險,一個不小心失足跌下,就只有死路一條。
就算有危險,但李無歸考慮了這麼多,始終覺得最合適的地方就是天台。他和燕飛揚在天台和神秘人對上的話,照樣自信滿滿。
再加上天台空曠無人,他們的一招一式還有術法都不會傳入任何其他人的耳朵裡。也沒有人知道會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不管他們在天台上弄出多大的動靜來,會場這邊想要察覺到還是很困難的。
說不定只有燕博和他的手下能感覺到不對勁。李無歸不知道燕飛揚此時的想法,不過他把會場上每個人都看過了,只有他們還有這個本事。
至於燕博和他的手下會不會出手干預,李無歸就不得而知了。
看燕飛揚似乎對那兩人不慎防備的樣子,李無歸也就心裡有數了。就算那兩人真的想要做什麼,應該也不可能站在燕飛揚的對立面。
雖然這種結論沒有什麼根據,但李無歸對燕飛揚的決定和意見向來都是絕對信任的。
“嗯,天台可以。”燕飛揚也統一了。
接下來只要按計劃來就可以了,他們在這等到拐角那人出現,然後想辦法把對方引到天台上去。
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被燕飛揚和李無歸看在眼裡的師兄,還在黑暗的房間裡做最後的整理。
師妹已經被他打發走了,許總的屍體也處理好了,他只要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變身成許總淡定地離開這裡回到內場就大功告成了。
師兄伸手撫上自己的脖子,試著發了幾個單音。每一次發出的聲音都不盡相同,一點點地變化著。
大概幾秒鐘之後,他再發出的聲音就和已經斷氣的許總沒有多大區別了。
這就是他們跟著師父學來的本事,偽裝術可不只是易容和服飾,更是聲音和舉止。
這些在普通人眼裡比登天還難的本事,對他們門內的人來說卻是小菜一碟。他們已經在這上面耗費了數年甚至更多,會有這種程度的能耐也是必然。
師兄的偽裝術更是精湛,連聲音都惟妙惟肖,更別說言行舉止,即使是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很難發現破綻。
他調整了一會兒嗓音覺得差不多了,就微微彎腰,身形慢慢縮成許總一般高度,然後又在細節方面下了點功夫。
別看他們現在這麼厲害,當初小小年紀練習偽裝術的時候也吃了很多苦。
尤其是最難的身形偽裝,就必須要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練習,而且強度非常大。
在剛一入門的時候受的苦才是最多的。因為每個人的身體構造都不一樣,想要最大程度練好偽裝術。
就必須讓身體的每一塊骨骼都跟著自己的意念變化。
他們雖然不能改變骨骼的構架,但是卻可以儘量將骨頭之間的縫隙縮到最小,或者伸展到最大。
透過這種辦法達到讓身體自由變大變小的目的。
就是因為勤學苦練這麼多年,才有他們今日不費吹灰之力的偽裝。依靠身上幾塊最重要的骨頭之間的配合,他們就可以輕鬆地偽裝成任何人。
因為男女身體構造不同,所以他們一般都不會強行偽裝成相反性別的人。畢竟難度越大,被人發現的機率也就越大。
為了完成任務,他們輕易不會鋌而走險。
像師妹這樣以女人的身份想要偽裝成男人,也很少見。就連她師兄也只是在墓園的時候偽裝成老太太過,之前也鮮少有這樣的機會。
畢竟他們師兄妹兩個經常一起行動,所以不管什麼情況,他們兩人就能解決了。
師兄也是看中了師妹的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