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妮娜往安檢口走去。此刻她的心裡沒有德國,也沒有什麼日耳曼同胞,只有她的父母,還有夏雷。夏雷的樣子浮現在她的腦海裡,她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容。留在華國?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為什麼不呢?
拉爾夫和馬庫斯對視了一眼,在他們看來,憑藉他們對美國同行的瞭解,阿妮娜這一跨過安檢口也就等於是跨進了地獄的門檻。不過,他們的心中沒有半點憐憫。如果一個職業特工有同情心,那麼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特工。
機場的安檢人員向阿妮娜招了招手,示意她快點。
阿妮娜加快了腳步,站到了可以透視全身的安檢口裡。警報聲也就在這時響了起來。
“她的胃裡有東西,拿下她!”操作儀器的安檢人員的語氣很嚴厲。
兩個機場警察跟著衝了過來,頓時將站在安檢口裡的阿妮娜堵住。下一秒鐘兩個機場警察就將她控制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馬庫斯的臉色頓時變了。
可是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兩個機場警察架著阿妮娜就往警務室走去。
先過安檢的馬庫斯跟著走了過去,他追上了兩個警察,怒氣衝衝地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她是德國人,你們憑什麼抓她?”
一個警察回頭看了馬庫斯一眼,用英語說道:“先生,你說什麼?請說英語。”
馬庫斯跟著用英語說道:“你們為什麼抓她?”
與他說話的警察說道:“她胃裡藏著違禁藥品,你這麼關心她,你是她什麼人?”
一句話,馬庫斯的臉色又變了。他很清楚在華國攜帶毒品闖關是什麼罪名,達到一定的量那便是死刑,誰都救不了。這種情況下,他怎麼敢亂表態!
“你們是什麼關係?”警察又用英語追問了一句。
馬庫斯跟著搖了搖頭,“我們沒什麼關係,只是都是德國人,我們是一個商業代表團的成員。我只是出於關心她,我們沒任何關係。”
“原來是這樣。我們是法治國家,任何人違法都會依照我們國家的法律來處理。你們可以聯絡你們的領事館,但不要干擾我們執法。”警察說完便離開了。
這時拉爾夫透過安檢走了過來,他低聲說道:“可惡,我剛才聽安檢員說她的胃裡藏著兩隻裝著粉末狀物體的安全套,她一直都在我們的監視下,她從哪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難道是那個清潔工?”馬庫斯說道。
“你忘了嗎?那個清潔工也在我們的監視之下,我知道你想說你關過門,可前後也就三五秒鐘的時間,她怎麼有可能將那種東西交給阿妮娜?”
“可惡!這一定是那個夏雷在搞鬼!”拉爾夫憤怒地道:“他一定是想用這種方式留下阿妮娜,不讓美國中央情報局介入,她是一個非常關鍵的證人!”
“哼!我過去看看,你馬上聯絡我們的領事館,讓他們派人過來。”馬庫斯當機立斷。
拉爾夫點了一下頭,跟著掏出手機打電話。
馬庫斯往警務室走去,站在門口看機場警方給阿妮娜做筆錄。
“你會說英語嗎?”給阿妮娜做筆錄的警車用英語詢問道。
阿妮娜很緊張的樣子,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她抬頭看了站在門口的馬庫斯一眼,馬庫斯正用陰狠的目光看著她,她似乎有些心虛,跟著避開了馬庫斯的視線。
“那好,我問你,你胃裡有兩隻安全套,安全套裡裝著什麼?”做筆錄的警察問道。
“我……”阿妮娜欲言又止,她咬著嘴唇,心神不寧的樣子。
做做筆錄的警察冷哼了一聲,“你不想說,我替你說吧,你的胃裡藏著海。洛因,它觸發了我們的安檢儀器。你還真是大膽,居然敢帶這種東西過關。告訴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