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湯臣剛剛聽到從左沐嘴裡冒出來那句&l;命格低賤&r;時心猛地一抖,又是那套荒謬迷信的命格論,他恨透了這番不切實際的命運論調。
當初要不是因為他的&l;高貴命格&r;他就不會做出傷害那個女孩的事qíng來,害得他有兩三年的時間都不敢碰女人的身體,尤其是那種從來沒開過苞的女孩。
那套迷信噁心的論調害得他那幾年像個性無能的懦夫一樣,只要一和人親熱就會想起那天晚上他像個禽shòu一樣qiáng迫了那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
那種負罪感和厭惡感化作長滿利刺的荊棘纏在他心口纏了那麼多年,讓他難以呼吸,後來他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克服了自己心裡的那份恐懼後卻發覺自己又有了性潔癖。
再後來當他不再對自己心生厭惡之後卻總是忍不住去回味當初從那女孩身上得到的那種由身體到心靈的滿足和救贖,可惜他從來沒再找到過那種感覺,男孩也試過,毫無所獲。
昨晚懵懵懂懂中他卻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收穫,當時他腦中就閃過一種大膽的猜測,但是他不敢問,後來酒精和yù望瘋狂的撕攪著神經他就忘記了,而且當年他和左沐根本沒見過面,當時他腦子又還不清醒,根本沒有確定的證據,直到剛剛聽到左沐那句無心之語時忽的讓他又想起了昨晚那個大膽的猜測。
&ldo;你怎麼也信那套毫無根據的命格論?我從來沒這個意思,誰給你說了什麼?&rdo;腦子終於清醒了一些的某人,套好衣服後又朝左沐的方向逼近了兩步。
左沐瞬間像是被誰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被世人觀賞一般羞怒的瞪著湯臣語氣陰冷而尖利:&ldo;關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有什麼權利過問我的私事?&rdo;
她如此過激的反應讓湯臣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不怕死的想要揭開某些快要癒合的傷疤,&ldo;我十多歲的時候得過一種病,為了減輕痛苦吸過毒,大部分時間都像一個失了神志的瘋子,異常狂bào,他們說我命格太高貴,但是命裡無福承受不起那般高貴的命格,然後有一天他們為我找了一個&l;命格低賤&r;的女孩來…&rdo;
&ldo;住口!&rdo;左沐一聲尖利的喝叱,臉色大變,渾身戰慄不已,理智在一瞬間失去了控制。
其實她和湯臣心裡的某些感覺是一樣的,隱隱約約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她qiáng迫自己不去朝那方面想,她不允許任何人將自己那道醜陋的傷疤揭開,尤其是湯臣。
而湯臣大腦裡那根緊繃的細線也在同一時間被左沐擲過去的匕首生生斬斷,原來真的是她。
陸席晗的極力阻止讓左沐的理智稍稍清醒了一些,那雙深黑瞳仁裡卻仍舊沉晦著一種讓人心驚ròu跳的烈焰焚濤,彼此沉默了半響,她甩開了陸席晗的雙手氣沖沖的沖了出去,留下一臉震驚的湯臣和麵色無波的陸席晗。
當年湯臣生的那場病陸席晗也是知道內qíng的,進門之前他從他們兩人的爭吵中就已經明白了緣由,此時看著湯臣呆若木雞的模樣,他以為湯臣是因為不被左沐接受而心裡難過,想了一下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勸他道:&ldo;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她,給她點時間,她會想明白的。&rdo;
聞言湯臣抬頭,神qíng糾結的看了一眼這個感qíng白痴的男人,神經兮兮的對陸席晗說道:&ldo;席晗,她問我是她什麼人,我是她什麼人?我是她第一個男人,讓她懼怕男人身體的罪魁禍首!&rdo;
&ldo;原來我一直在嫉妒自己&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