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臣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卻痞裡痞氣的說道:&ldo;正中我意啊,哥老早就想研究研究那些漂亮的日本小朋友和服裡面的兜襠布…&rdo;
他話還沒說完子謙鄙視的丟了一句出來,&ldo;真是個變態的嗜好。&rdo;
湯臣被他打斷心有不滿,挑釁的一揚下巴,&ldo;我就變態了,怎麼著?你咬我。&rdo;
&ldo;……&rdo;左痕和陸席晗無語的對望了一眼,已經沒了想要勸他們的想法了。
陸席晗和左痕進了包間之後等了很久,那兩個新來的小爺才從別的爺那裡脫身去為他們服務,進去問了好之後也絲毫不顯拘束,斟茶倒水遞煙什麼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嫻熟,左痕從他們一進去就認出來了那兩個孩子確實是原來里尼的寵物。
櫻花苑的一間房內湯臣眉開眼笑的追著一個男孩滿屋子跑,子謙坐在蒲團上一個人喝著悶酒,身邊那個漂亮男孩默不作聲地給他倒酒,很乖巧的樣子,但就是討不到那位冷冰冰的客人的歡喜。
他一身青黑色的薄紗和服襯得清瘦的小身板若隱若現的,看起來很能讓人血脈賁張,可子謙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很不舒服,一瓶黑俄羅斯沒幾下就給他解決光了。
湯臣玩兒累了摟著那個男孩子一屁股坐在子謙身邊用流利的日語笑問道:&ldo;你這麼合我意我幫你贖身可好?&rdo;
聞言不光是他懷裡的那個男孩,連正在為子謙倒酒的男孩子手都抖了一下,酒灑了一點在桌上,子謙當做沒看見,湯臣也選擇無視,輕輕撫著懷裡的男孩問,&ldo;怎麼一下子看起來不高興的樣子,我為你贖身讓你只伺候我一個,不用再去伺候那些腦滿肥腸的大蠢貨還不好麼?放心爺沒不良嗜好,不會傷害你的。&rdo;
某人的話讓那個男孩子乖膩的在他懷裡蹭了蹭,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袖子撩了撩露出了白嫩嫩的手腕給湯臣看。
湯臣看著他手腕上有條細小的紅線,而且是陷進了皮ròu裡的類似紋身那種,便不解的問,&ldo;這是什麼?&rdo;
子謙也將他旁邊的那個男孩的手腕抓住看了看才解釋道:&ldo;他們身上有不可拆卸的追蹤器。&rdo;
&ldo;哈啊?這種?&rdo;湯臣不解,他們黑水的不可拆卸的追蹤器都是頂大一坨不鏽鋼疙瘩,原來這玩意兒也可以呢,難道他落後了?
那個男孩子說道:&ldo;大哥說我們是狗得有&l;繩子&l;栓著,但不能用一般的繩子,他不准我們逃跑也不准我們慫恿客人為我們贖身,否則會被抓回來捱打,還要被那些很難看的大塊頭輪的。&rdo;
子謙臉色陰鬱溫聲問男孩子道:&ldo;還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麼?&rdo;
男孩搖搖頭,神色迷茫的看著湯臣,&ldo;我們醒了就在這裡啦。&rdo;
聞言湯臣和子謙互相看了一眼,都清楚他們已經又被重新洗腦了。
後來陸席晗和左痕到了子謙他們房間,將兩邊打探到的訊息一綜合,推出的結論是當初清川還派了人去里尼身邊做臥底,所以那次清川老大才知道那些孩子已經被救走,然後派人去將他們攔截了下來,重新賣錢,而且這家夜場的老闆應該和清川大佬很熟,說不定還是清川延伸到c國的爪牙,具體qíng況他們得好好查查。
幾人聊天聊著聊著陸席晗的電話響了,是陸夫人打來的,說是豆豆到處找左痕,找不到也沒哭,就是心蔫蔫的一下子少了好多話,大家逗他他都提不起神兒來,左痕聽著就要走陸席晗又捨不得他一個人回去,便跟著左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