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歡呼雀躍,而秦先羽並非清淨之心,而是天生清淨境,不免和常人一樣感慨。
“那是胡大夫的藥堂,當初我就在這裡救下小七,落了他的面子,也不知道他改了性子沒有?”
秦先羽笑了笑。
有人隱約覺得這年輕道士有些眼熟,卻認不出來。
也難怪如此,秦家藥堂自從被人奪去之後。他就住在應皇山下的道觀之中。只在採藥換米時才來這城裡。那些個跟秦家熟識的鄰家朋友。遠親等人,也甚少見他,多數人只記得秦先羽年幼之時的模樣,連他少年模樣都不太熟悉,而秦先羽如今外出近乎兩年,他本是少年,正是成長的時候,又已修成道法。這近乎兩年的時日,對一個獲知全新天地的少年而言,實是變化甚多,大有恍然隔世之感。
一路回了道觀,見道觀之前,兩邊樹木仍是青翠,只是因為臨近秋季的緣故,葉片稍微顯得枯呆了一些。
“秦……秦先羽?”
樹林邊上有個憨厚男子,朝這邊看來,見到秦先羽。呆了半晌,辨認出來之後。頓時露出喜色。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頓時認出此人,竟是王紀,當初從他手裡得來的寒年草,讓秦先羽得益無窮。到了此時,秦先羽也還想到自己身上還有一顆金色的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