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的明途師叔領著咱們,教訓也不重。”
“該死的小祖師爺。”
任何宗門勢力,對於自家先輩,從來是極為尊重敬畏,而不可能辱罵貶低。
這幾個少年男女的言語,其實已算是欺師滅祖,換在戒律森嚴的門派,輕則面壁,重則處死。
可在他們口中,似乎並不在意。
秦先羽心中不免疑惑。
但阮清瑜倒先一步把心中疑惑問了出來:“既然是你們祖師爺,為何言語不敬?不怕先輩怪罪?不怕長者處罰?”
善信撇了撇嘴,渾不在意地說道:“一個稱呼而已,嘴上說說便罷,誰認為他是我家祖師爺?”
其他人沒有開口,但面上甚是贊同。
阮清瑜仍是疑惑。
善信哼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個傢伙,居然當了我們第十脈首座,與當今掌教同輩,我們屬四代弟子,只得稱作祖師爺。但他又不是我們……”
善仁猛然厲喝一聲:“善信!”
善仁是他們之中最為年長的,本事也是最大,善信被他一吼,頓時縮了縮脖子,聲音也弱了少許:“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也許在善仁眼裡,家醜不可外揚,所以喝止善信說話。
不過秦先羽也大致聽得明白。
他們宗門裡面出了一位驚才絕豔的人物,且與掌教同輩,繼任了十脈首座,成為了祖師爺一輩的人物。但此前,這人應該是沒有多少聲名,無人知曉其存在,因此才不能服眾。
連這些四代弟子也能夠隨意辱罵祖師,定然不是門規寬鬆,而是連他們宗門裡面的長老,乃至於祖師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