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道:“原主任是趙書記的秘書,說話肯定作數的。我早就給大家說了,不會有事兒的,鄉黨委政府肯定會公平公正地處理這件事情的,你們就是不信,看看現在驗證了吧。”
下面就有人拿範李俊打趣道:“範村長,我記得你昨天好像還說要讓打人的群眾去派出所自首,今天怎麼就換說法了啊。”
範李俊被人揭穿了,馬上一臉通紅,看了一眼原小生,希望原小生能替他說句話。原小生自然清楚,這個時候自己的話可以說是一字千金,要替範李俊說上兩句話,這些代表就會以為自己的意思是讓他們繼續選範李俊連任。範李俊繼續連任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原小生總覺得這個人有點太窩囊了,也缺乏魄力,當了一屆村長雖然沒有禍害老百姓,但也沒有給村裡辦什麼事兒,就淡然一笑,並沒有發言。
將尉賢臣在匣子村打板,自己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何必再生是非。
範李俊見原小生不替自己出頭,臉上也不高興了起來,不過他也不能對原小生髮火,就把氣撒到了拿他打趣的代表身上,聲色俱厲道:“難道我說錯了嗎。打人就要承擔法律責任,鄉黨委政府不追究你們的責任,村裡可饒不了你們。”
範李俊雖然有些窩囊,但在匣子村說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又是黨員,大家對他還是有幾分忌憚的,那人一聽範李俊的口氣不好聽了,也只好緘口不言。
就在此時,村委會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哐啷一聲踢開了,大家的馬上都是一臉的驚愕,卻痴痴地坐在那裡沒有一個人說話。
一個看樣子有三十來歲的年輕人站在門口,歪著腦袋,破口便道:“誰是鄉政府的派來的幹部,給我站出來!”
原小生坐在主席位上,正要站起來,卻被範李俊拉了一下衣角,低聲道:“他就是尉小黑,是個亡命徒,你是鄉政府幹部,我們承認你就是了,沒必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意思是讓原小生不要承認。原小生笑了笑,並沒有理會範李俊,站起來,平靜問道:“我是原小生,你找我有事兒嗎?”單從這傢伙臉臉上的刀疤,就不難看出其亡命徒的本性。
尉小黑往進走了兩步,將坐在門口的一個代表使勁推了一把,那位代表冷不防,差點被尉小黑推倒,站起來騰出椅子,急忙站到了後面,竟然連個屁也不敢放。
“你就是鄉政府的派來的幹部是吧。”尉小黑說著順勢坐在剛才搶來的椅子上,身體往後一靠,翹起二郎腿道:“我不妨給你明說了,我就是尉小黑,要參加這次的換屆競選,要當村長。今天來找你,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們鄉政府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干涉我們村的選舉。”說著擺了擺手,一臉不屑道:“你一個嫩娃子,我也不為難你。你趕緊走吧。”
一聽尉小黑這話,原小生本該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來兩個大嘴巴,讓這傢伙也知道知道馬王爺的三隻眼。可畢竟作為一名國家公職人員,隨便打人有**份,尉小黑跟柴新民畢竟一樣,柴新民起碼還算是個國家幹部,而尉小黑乾脆就是個村霸、無賴,跟這種人動手有辱自己的身份,就冷冷地笑了笑,問道:“尉小黑,你從監獄出來幾年了?”
尉小黑想不到原小生會對自己摸的這麼清楚,連自己的老底都抖摟了出來,臉上馬上一變,卻故作鎮定,道:“老子從監獄出來幾年,管你個鳥事啊,用得著你在這兒瞎操心嗎。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別給臉不要臉,再像計生辦的那一幫慫包一樣被打出去才甘心。”
尉小黑的話剛落地,就見門口馬上多了幾個一臉壞像的年輕人,手裡提著鐵棍、鋼管之類的傢伙。那些年輕一看也都是社會上的混混,估計也是好吃賴做的無業遊民,整天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在尉小黑這把保護傘下面混日子。
範李俊見情況不妙,急忙勸解道:“原主任,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