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那怕做你端茶送水的丫鬟,只要能天天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不要說了,什麼也不要說了。”原小生撫慰著齊如雪烏黑的頭髮,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希望以此能減少她心中的痛。
齊如雪哽咽了半天,繼續帶著哭腔道:“其實我本並不姓齊,也不是齊雲的孫女,我不過是個……ji女,是齊雲包養的二奶,忘仙閣也不過是為了遮人耳目……”
一聽此言,原小生徹底被震驚了,身體也一下子痙攣在了那裡。原小生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跟別人的二奶上了床。可笑剛才還把齊如雪跟南素琴、付穎、王雲平等人做比較,如果這些人要知道了,不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才怪。
這叫什麼事兒呢?從齊如雪身上下來,對齊如雪那細白如雪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體再也提不起半點精神了,甚至感覺如同喉嚨裡卡了一直蒼蠅一樣難受,從茶几上取出一支菸,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由濃烈的厭惡從嘴裡緩緩溢位。
“你——走吧!”抽了兩口煙,將還有一大半的香菸,在菸灰缸中擰滅了,原小生穿上對依然躺在沙發上的齊如雪無奈地說道。
齊如雪從床上坐起來,理了理烏黑的秀髮,問道:“你讓我去哪兒?”
“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原小生面無表情,儘量剋制著心中的不快。他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失去控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齊如雪的這種做法,無疑是對自己一種的侮辱。
齊如雪反倒一下子鎮定了下來,冷笑了一聲,沒有做出絲毫準備穿衣服的動作,好像是故意想要在原小生面前賣弄一下自己窈窕身姿一樣,道:“如果我不想回去呢?”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原小生。
“我覺得……你還沒有那麼不要臉吧。”儘管在極度剋制,但是原小生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把內心的不快洩露了出來。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原小生的話說完之後,齊如雪低下頭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原小生也沒有真的攆她。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赤露露地坐著,一人坐一張沙發,這是熱戰尚未結束後的冷戰。只不過是冷戰更讓人覺得可怕。
屋裡的掛鐘叮叮噹噹地敲了十下,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飄起了雪花。這應該是新年來臨之前的最後一場雪了,因為按照中國的傳統習俗,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三祭灶的日子了,過了今天,老百姓便已經開始過年了。
窗外的空氣應該已經是零下了,不過住在復園9號樓309,倒完全不必關心外面的氣候變化。在9號樓除了有暖氣之外,還專門配備了中央空調,只要屋裡的溫度低於二十二攝氏度這個正常室溫,中央空調就會立即啟動供暖,把屋裡的溫度調控起來。而且9號樓的暖氣,哪怕整棟樓只住一個人也是全天二十四小時供暖。
樓道里不時有服務員走過去的腳步聲,那是她們在做一天中最後的一次衛生清理工作。隨之原小生的房門也被砰砰地敲了兩下。這是臨睡前,專職服務員過來詢問客人是不是需要加晚餐,然後順便清理走房間內的垃圾。
不過對於重來沒有住過如此高檔酒店的齊如雪而言,這個敲門聲,無疑讓她感到有些緊張和不安,不由自主地抬頭向門口看去,好像是擔心外面的人是警察,可能破門而入一樣。
“這裡沒什麼事兒了,你去休息吧。”原小生跟往常一樣衝門外說了一聲。專職服務員便習慣性地說了一聲:“原縣長晚上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說完後,高跟鞋踩著地毯,發出蹦蹦的腳步聲,有節奏地離開了。
“原縣長,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能給我如實回答嗎?”齊如雪似乎又重新找到了話題。
原小生本不想跟她說什麼了,可是這種情況下,不說也已經不可能了,就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