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一個最佳的時機,她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蹤跡,即便是現在穿了一件大紅色,明顯具有極大誘惑性的睡衣,赤露著一截嫩白的小腿,又故意將睡衣帶子鬆鬆垮垮地系在腰間,儘量把雪白脖頸下面的粉白色一片展露出來,甚至於連輪廓也那麼的明顯,幾乎有一半的私密露在了外面,他還是儘量地保持著莊重和文雅。
關鍵是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莊重和文雅,習慣了不讓別人輕易看出自己的心機。她覺得誘惑比直接命令,更具lang漫的色彩,更像是一場真正的情愛。實質上,她是在痴人做夢,她明明知道這是一種不平等,不公平,甚至是不光彩的交易,她還是寧願如此。哪怕是自己在欺騙自己。她要做一個完整的女人,而不是一個靠權力才能得到情愛的女人。
因為她覺得從自己內心迸發出來的絕非是單純的**,而是情愛,哪怕這種情愛已經被染上了可惡的政治色彩,但總要比赤露露的要求更容易讓自己接受,更符合自己一直一來對情愛的需求。雖然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是虛偽的,甚至是對空虛的一種最為無聊的填補,她也寧願如此。
但是原小生的行為還是讓她失望到了極點。當她到客廳再次給原小生衝了一杯泡了醋的開水之後,回過頭,發現原小生已經迅速地穿上了衣褲,一臉平靜地笑容正向她走過來,接過了她手中的水杯。
“謝謝王市長!”原小生端起水杯,放在茶几上,臉上漸漸恢復了平靜,一轉身坐在沙發裡,道:“想不到來條山頭一天就喝的一塌糊塗,看來以後得注意了,條山人的酒量了不起啊。”
王雲平儘管對原小生的行為非常意外,但還是做出一副非常平靜的樣子,在原小生的對面坐了下來,接過原小生的話茬道:“是啊,條山幹部的酒量確實相當力量。今天這才是剛開了個頭,以後遇到鄉鎮上的幹部,才會讓你吃驚呢。”隨即似乎很不經意地說了一句:“剛才馬副縣長、組織部長劉雲峰和縣裡幾個領導都來看過你。”
原小生知道,王雲平這是在提醒他,從現在開始他就應該慢慢在條山發展自己的圈子了,發展自己的圈子首先應該瞭解誰願意走進自己的圈子,其次才是選擇,選擇自己適合的圈子,然後建立自己牢固的圈子。這是政治鬥爭的必然經歷,就像一場戰爭一樣,沒有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隊伍,是永遠不可能戰勝對手的。
但是對於現在的原小生而言,最讓自己感到焦躁不安的並不是將來在條山的政治鬥爭,而是面前的王雲平。更準確地說對於原小生而言,王雲平就是一個矛盾本身,就像是一條化了人形的千年蛇妖,邪惡於誘惑並存,讓自己不知道該和她親近還是該將她一刀斬殺。
原小生哦了一聲,端起水杯,放在嘴唇旁邊試了試水溫,發現還有些燙,又放回了原處。其實原小生不用試就應該清楚,剛倒的開水,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涼的,這種動作更像是一種無聊的表現。無聊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王雲平。
“幾點了?”原小生忽然想起一種最古老的“逐客令”,故意裝作在牆上找掛鐘的樣子。其實就算是找到掛鐘也沒有用,屋裡只開了昏黃的頂燈,即便是牆上裝了掛鐘,也不可能看的清楚。
“大概十二點多吧。”王雲平也沒有去找掛鐘,更沒有去開燈,只是給了原小生一個含糊的答案,隨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撩睡衣的下襬,翹起二郎腿,睡衣的下襬就一下子滑到了大腿的根部,半片潔白圓潤的香臀就毫不掩飾地展露在了原小生的面前。
目光掃過之後,原小生又有些難以自持了,想要說點什麼掩蓋一下面前尷尬的情景,動了幾次嘴,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只好繼續保持著沉默。
王雲平卻以教導的口吻談了起來道:“你過去在縣裡待過一段時間,但畢竟時間很短,對於縣一級政府的情況並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