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比如說跟付穎和王雲平的關係,那怎麼回答。原小生就笑了笑,含糊道:“有什麼話,你儘管說。能說的我一定實話實說。”算是打了個迂迴戰。
馬文傑就微笑著用手中的筷子指了指原小生,道:“好吧,條山的幹部已經被我得罪完了,也不在乎多得罪你一個。你給我說實話,你來條山是過來鍍金的,還是想為條山人民乾點事實?”停頓了一下,沒等原小生說話,又補充道:“虛頭把鬧的話,你最好別說,因為你今天說的話,是需要以後用事實來驗證的。你騙得了我,可騙不了自己的良心啊。”
馬文傑說著,一雙三角眼就死死地落在了原小生的身上。原小生突然感覺那一雙三角眼裡透出的竟然是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正氣。這股正氣壓迫的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這股正氣逼迫的自己,熱血一下子沸騰了起來,低頭沉默片刻,卻冷笑一聲反問道:“馬縣,這話還用問嗎?”
馬文傑似乎馬上明白了原小生的意思,啪地一聲將筷子拍在桌子上道:“好,有你這句話,就什麼也不說了。我也給你說句實話,條山的蓋子遲早要被揭開,無論是樊凡還是陳立東,一個也別想跑。我今天來,就是要跟你說說條山的情況,希望你老弟心裡能有個數,不要剛來就被這幫烏合之眾拉攏腐蝕。現在條山的情況是什麼,說白了就是集體**,每個人都得了好處,每個人都在幫著遮醜。要不然,我今天在黨組會上說的話,也不會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支援,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替老百姓說句話。”
“集體**?”原小生也被馬文傑的話給震驚了,“你說的是不是有點太玄了。條山上上下下正科級以上幹部幾百號人,難道都**了嗎?”
這話一方面是一個疑問,另一方也是對馬文傑所說的話的一種質疑。要說一個地方有一部分人**,屬於正常現象,但是集體全部**,就不能不讓人感到震驚了。
馬文傑激動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大官大**,小官小**,甚至有些是小官大貪。當然其中也不能排除有一部分人是無奈**。這些人幾乎把條山搞的是烏煙瘴氣,民怨四起。我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去年掃黃打非的時候,抓了一批失足女,關在了看守所,等候處理,不想關了兩天卻死了一個。事情一下子就複雜了,失足女怎麼也罪不至死啊,可偏偏就死在了看守所。怎麼辦?報到陳立東那裡,陳立東非但不派人調查,反倒讓看守所自行處理。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看守所竟然編造出一個該失足女痛經而死的理由,報了上去也過關了。最後給失足女的家屬賠償了一些錢,因為家人失足,也嫌丟人,此事便不了了之。”
原小生也不禁有些憤然了,問道:“那這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
馬文傑繼續道:“能是怎麼回事?那些失足女關在看守所,半夜看守所的民警和指導員一起喝多,就想著那些失足女本來就已經失足了,給民警同志失一次足也無所謂,便假裝說要提審。本來一個民警弄一個也出不了事兒,可是那天抓進去的十幾個失足女,偏偏只有一個年輕漂亮的。這下就出亂子了,七個獄警都看上了,乾脆輪番那個。據說還搞出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現在都已經無據可靠了。最終還是把那個失足女給弄死了。”
看守所的獄警竟然張狂到令人髮指的程度,七個獄警玩弄一個失足女,就算是在正常的場合下,也已經超出了倫常道德的底線,更別說,以這樣的方式以權謀“私”了。
馬文傑說著冷冷地笑了笑接著道:“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事情還多得很。三年前,抓了一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