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著她的上圍,自己卻是尷尬不已。
他是個設計師應該常接觸到一些大美人,也看過很多的裸體吧!難怪可以不介意。倒是她尷尬萬分,被他不經意的手肘一碰,胸口一緊,不敢呼吸。
恍神之間,一個東西蓋到她的身上,她抓著被單望向他。
東方焰拿著筆在紙上填著她的資料,輕道:“好了,你可以穿回衣服。”
她草草點頭連忙把地上的衣物抱起,衝回自己的房間。
東方焰在她一奪門而出,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先前她的各種反應他都看在眼底,他喜歡她自然純真的反應。更清楚明白她因自己的碰觸,而產生的顫抖和喘息,他真有股衝動,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只是她真的太伯他了,才讓他冷卻下來。
此時他很確定的一件事便是——他要她!
東方焰看過羽霓走臺步,結果完全不行,於是決定要特別訓練她。
因此,白天她忙著練習走路,下午就得到東方焰的臥房報到。
“停!”東方焰腦中突然有股靈光一閃而過,連忙指使羽霓打住。
“噢!”羽雷百般無奈地僵住笑容。她下午唯一的工作就是被限制在他的房間內供他作畫,他高興要她擺什麼表情她就得乖乖照作,唯一的“收穫”是她笑得臉皮僵硬。她不懂這樣他會有什麼靈感可言,更覺得模特兒這行真不是人做的。
稍稍動了一下,他惡狠的面孔就端上來了。“不準動!”
“我不要做了!”她使性子地嘟起嘴,她笑了一整天簡直跟白痴沒兩樣。
“你在耍什麼脾氣啊!”東方焰被她氣得火冒三丈。
“我是人,我也會累,我要休息!”羽霓決定反抗,他不知道一直笑很累嗎?又不讓她休息,她簡直是苦命的廉價勞工。
“你在反抗我?”東方焰氣得丟下筆桿瞪著她。
可惡!他好不容易有想作畫的東西卻被她這一打斷,靈感不翼而飛。
“不行嗎?”羽霓沮喪地低下頭,她真的很累耶,再笑下去她會瘋掉。
東方焰瞥到她委屈至極和幾乎快哭的面孔,緊抿著唇,百般不悅地丟出一句話。
“算了!你去休息!”話語方落,她便像愉快的鳥兒衝出門。
東方焰煩悶地扒扒頭髮,用一個大外行果然是一件自找麻煩的事。他沒好氣地踢踢地上散亂的紙張。
離服裝秀愈近,他的心愈急,十張稿子他竟只畫出兩張滿意的草稿,這簡直令他心情低落至極,以前這個時候他早在做裁縫的動作了,哪還會耗在這邊。
加上那女人老頂著一張僵硬的面孔,讓他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是他的眼光有誤!她根本提不出他畫畫的靈感!只能勾起他的性趣而已?
推開落地窗,站在陽臺前,他沮喪地望著外面。每年只有這段時間有空,可以參加這一季的服裝秀,這對他而言是一件大事,因為他還是相當喜歡設計服裝,也喜歡自己親手縫製衣服的過程,但現在他簡直鬱卒死了,莫非他遇上了瓶頸?
這就是太久沒有設計、沒有動腦子,每天只會簽名和賺錢的後遺症?
一陣清脆的銀鈴笑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見突來的風吹起了羽霓頭上的寬邊遮陽帽,而她玩心大起地追著忽高忽低的帽子,纖細的人影穿梭在庭園中,像極了墜落凡間的淘氣精靈。羽霓?!她笑得好自然、好美!
東方焰連忙衝回房間,拿出紙筆捕捉這份感覺畫在紙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的手卻沒停過,一連畫了幾張的圖稿,然後一修再修,直到夕陽西落。
“好了!”他捧著素描本,愉悅地大笑著。
羽霓一進門就瞧見他突來的狂笑,嚇得不知該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