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察覺出,一定有什麼不妙的事情,正在無聲無息的發生。
正在憧憬的好事,卻被容虎打斷了,鳳鳴懊喪地直撓頭,只好揚聲道,“進來吧。容虎,是什麼要緊事?”
烈兒忍受著渾身疲憊的感覺,緩緩掀動自己的睫毛。
鳳鳴大叫掃興。
雖然不能立即坐起來,四處察看周圍的情況,但憑藉多年鍛鏈出來的敏銳觀察力,他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從晃動的馬車上搬到了他處。
所以容虎等人在門外稟報,隻字不提容恬。
體內仍然殘留著如在馬中晃動的錯覺,結合現在極度不適的身體,還有恍惚不清的視野,他猜想自己經被某種致人昏迷的藥控制了一段日子。
容恬潛入同國的事情屬於機密,外面的人不少是蕭家派系的,雖然算是自己人,但為了保護容恬的安全,越少人知道越好。
也不知道被帶到哪裡了。
“鳴王,屬下要事稟報。”
勉強支撐著,不希望自己再次喪失知覺,他努力打量自己所處的房間,薄薄的錦布所裁的垂簾,從窗子的最上方直垂到地面,被外面吹入的微風輕輕吹拂,掠起溫柔的弧形,牆上彩色的繪畫多數為各種花卉植物。
容恬眯起精明的眼睛,臉頰上帶著促狹的微笑,正要開口回答,門外卻恰好傳來容虎的聲音。
這是永殷富豪之家最常見的設計。
鳳鳴紅著臉要求,“你主動一點,坐在我身上,自己動就好了。”
烈兒暗中放了一點心,至少,他還沒有被帶離永殷,仍在永逸勢力範圍之內。
“你的腰不酸了?要滿足我可是很累的哦。”
希望永逸能夠儘快知道自己被擒的訊息。
鳳鳴鑽出被子,興奮地問,“我吃飽了力氣夠了,你讓我抱吧。”
“這裡距離芬城,足有三百五十里。”
“來,鳴王乖乖出來你不是王者,要獨當一面嗎?不吃飯沒力氣,怎能獨當一面?”
身後低沉的男聲,讓烈兒背影驟然一顫。
容恬發出悅耳的低沉笑聲,用刁布率性地圍裹住腰間,遮蔽下身,下床拿起碗筷,琢磨著鳳鳴的口味,挑了滿滿一碗菜,端到床邊坐下,
一雙優美的掌,緩緩撫上烈兒的肩膀,讓原本側身躺在床上的烈兒,不得不隨著這溫和卻難以抵抗的力道翻過身來。
把頭往絲被裡鑽。
視線,也不得不對上那雙將毒辣絕情完全掩藏,此時盡是騙人的柔情和愛憐的深邃黑眸。
鳳鳴大愧,瞪容恬一眼,“誰要補充體力啊?”
烈兒身心俱痛,閉上眼睛。
“先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曖昧的問話線上條高貴的雙唇吐出,安靜的內室頓時瀰漫若隱若現的淫靡甜意。
餘浪嘆氣,“烈兒,你就這麼恨我?”
容恬喉間逸出低沉的沙啞呻吟。
指頭摩挲失去血色的唇,烈兒猶如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猛然睜開眼睛,磨牙道,“別碰我。”
說罷,就著最方便的姿勢,輕輕吻在容恬裸露的乳頭上。
他急遽地喘了幾下,視線變得更為銳利,盯著面前姿態優美,風度無懈可擊的男人,“你在芬城設陷,要害我家大王。餘浪,你……你到底為誰效命?”
“放心吧。”鳳鳴微微一笑,“我也不會允許自己有任何閃失,還有,你也必須好好保重自己。”
烈兒自己也是資深奸細,在永殷王宮裡潛伏多年,反應何等高明。
“別忘了,當日我已經對著西雷的山川立下誓言,天下江山,你我共享,唯有災難,由我一人獨擋。我不允許你有任何閃失。”
醒來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