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孕後,各種藥草我們都預備了部分,不然臨時找起這些東西,只怕還不容易。奴婢這就叫人立即按藥方煎藥。」拿著藥方到外頭喚人去了。
兩道鐵塔似的人影,鬼魅一般,從屋頂上竄出來,輕輕巧巧落在客廳內。
那一頭,御醫已經寫好了藥方。
容虎等人和烈中石他們在船上待過,也知道這兩人行動詭異,小秋既然出現,他們跟著出現是必然的事。
冬履快步去了。
雖然憑空冒出來,卻早有心理準備,沒有出現從前驚詫莫名,人人拔劍的烏龍場面。
容虎失笑道,「你倒是夠體貼,快乾活去吧。」
鳳鳴見了他們兩人,高興地抱著小秋過來,笑容滿臉,「總算等到你們回來了。這次你們立下大功一件,等我見了丞相,一定要好好表揚你們。」
「知道。」冬履答應下來,想了想,又道:「我看,等他清醒過來不再亂罵人了,還要叫人弄點熱水讓他梳洗一下,換套乾淨衣裳。兩夫妻清清爽爽地相見,倒是不錯。」
烈中石和烈鬥一反常態,聽了誇獎,不但沒有歡呼雀躍,反而臉色慾得通紅,彷彿不知該往哪站似的,扭扭捏捏,又彼此互相瞪眼。
容虎要和鳳鳴寸步不離,不再離開客廳,開口道:「冬履,還是你走一趟,把解藥拿去給慶離服下。等他清醒之後,才帶他過來和長柳公主見面。」
鳳鳴奇怪地看看他們兩人,「怎麼了?」
侍衛們為免他繼續刺激長柳公主,便把他關到了別處的廂房去,派了幾個人看守。
烈中石漲紅了臉,霍然轉頭,對著烈鬥氣鼓鼓道:「你乾的壞事,你說!」
長柳公主正是被他氣得動了胎氣,腹痛大作的。
烈鬥也氣憤地回瞪,「我聽小秋的意見,是按大少爺吩咐行事,怎麼能算是壞事?」
慶離原本呆在這個客廳中的,可是他神志不清,大吼大叫,口出汙言穢語,辱及長柳公主。
「別忙著吵嘴。」容虎聽出異常,容色一變,沉聲問,「你們到底把人頭埋入了慶彰王府沒有?」
冬履笑道:「這還用得著你吩咐?我自然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就把解藥拿去給慶離吃嗎?」
他一問這個關鍵問題,烈中石和烈鬥就像忽然啞了一樣,閉緊了嘴。
容虎被他誇得有點不好意思,轉而對冬履叮囑道:「不過,話雖是這麼說,為防意外,在喂慶離吃解藥,驗證藥性真實之前,你還是暫且把她扣著。等慶離清醒了,再把手令給她,放她離開吧。」
鳳鳴也知道事情不妙,把啾啾叫著要去桌上大古子點心的小秋放開,讓它自行去吃東西,問烈中石兩人道:「到底怎麼回事?不要不說話啊,你們這樣不是讓我著急嗎?」
他分析地頭頭是道,鳳鳴一臉仰慕,頻頻點頭,「對啊、對啊,容虎你真厲害。」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辦事不力,大丟面子。
「哪有這麼容易?屬下可不是搖曳夫人那種用毒高手。」容虎溫厚地微笑,把解藥放回香囊中,解釋道:「屬下之所以相信這是真的,是自問對人性還有幾分瞭解。裳衣這女人年輕貌美,享受慣了榮華富貴,正是最留戀生命的時候。為了活,她可以出賣一切。要是給我們假藥,一旦慶離出了意外,我們會放過她嗎?不算上西雷,僅是蕭家全力的追殺,她就已經死定了。所以,她絕不敢在此事上欺騙我們。」
忽然對瞪一陣,又被鳳鳴和容虎追問片刻,烈鬥才勉強開口。
鳳鳴恍然,「哦,你嚐出來它是真的解藥,對不對?」
「我是聽大少爺的吩咐,大少爺吩咐,鳴王在,要聽鳴王的,鳴王不在,要聽小秋的。」一開口,烈鬥就很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