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去船上,我親自去接秋月,隨後就到。」
伏下身,在那人身上搜尋片刻,掏出一塊可在慶彰王府出入的特製令牌。
秋星把手上韁繩調整了一下,悶悶不樂道:「本來我們就說要等秋月回來一道走的,可洛總管就是不肯答應。」不滿地偷瞪身旁臉色嚇人的洛寧一眼。
他冷笑一聲,將令牌放入懷中,又把地上這些人的兵器都撿起來,統統束在背上,找到門外那群人留下的馬匹,挑了最好的一匹駿馬,向慶彰的王府奔去。
「我們已經派侍衛去通知秋月,把她趕緊帶出來了。」
這個連月亮和星星都避之不及的夜晚,非一般的漫長。
「秋月的師傅生了急病,到福氣門照看她師傅去了,晚上還捎了口信給我們說要在福氣門過夜的。」
慶彰王府內外,前所未有的殺機重重。
事情詳說起來太費時間,洛雲也沒那功夫,只道:「等到了船上,問羅總管吧。」往後面陸續趕到的眾人群中舉目一掃,臉色輕輕一凜,「怎麼不見秋月?」
從慶彰口裡知道令人震撼的「實情」後,一向老成持重的莊濮立即下了決定。
此刻見了比較熟悉的洛雲,趕緊追問鳳鳴下落。
根據慶彰所言,莊濮已經派出心複查過鳴王目前下落。
秋藍她們被洛寧氣勢所懾,又知道他是有實權的蕭家總管,嚇得無暇多問,連行李衣物都不曾收拾就上馬了,一路上志下心不安,急得半死。
「報將軍,小院內果然大部分房子都是空著的,只有外面留著幾個無足輕重的看門人。」
洛寧到了她們那,也不花點功夫解釋,只說了「出事了,立即跟我走」一句話,就催促秋藍她們離開慶彰王府,上馬走人。
「你看清楚了?」
鳳鳴一行人出去,就沒有訊息回來。
「確實看清楚了。」
「洛雲,」秋藍也騎著馬過來,到洛雲跟前,才藉著月光看清楚他的臉,喘著氣不解地問:「到底出了什麼大事?鳴王呢?你怎麼沒有跟著鳴王?」
「同安院中的情況呢?」
所以洛寧幹這個差事,分外輕鬆。「少主擔心侍女們在慶彰王府會受到傷害,要我護送她們在船上去。」洛寧勒住馬頭,道:「幸虧天色已晚,慶彰王府中眾人多半已經入睡,帶她們出來,還不算麻煩。」
「今晚同安院守衛異常森嚴,潛入不易,暫時未能探得內情。」何晏把剛剛送回來的訊息向莊濮稟報,「不過在同安院院牆裡,可以窺看到拴了大批駿馬,可見裡面有不少外人。」
慶彰得到洛寧密報,已經想出反制鳳鳴的計策,這群侍女對於慶彰來說並無價值,為了不讓鳳鳴一方起疑,達到把慶離這個王位繼承人幹掉的目的,慶彰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撒回小院門外的所有監視,一讓洛寧把她們都帶了出來。
何晏是莊濮心腹愛將,實際上掌管著莊濮專門的情報網。
果然是洛寧,身邊還有被他從慶彰王府中帶出來的秋藍等人。
莊濮嘆了一聲,「看來慶離殿下真的和鳴王有私下碰面之舉了。」
洛雲蹙眉遠觀,隱隱看見眾人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快馬加鞭趕上去,語氣複雜地問:「父親沒有守在少主身邊嗎?」
光這一點可疑的事實,就已證明西雷鳴王暗中有所動作,否則何須半夜把自己的人馬全部撒走?
匆匆騎著馬往回趕,到了同澤城外,遠遠看見一行人騎,正朝自己迎面而來。
慶彰巴不得御前將立即領兵開往同安院,把同安院中的慶離和鳴王逮個正著。
洛雲事情辦完,和羅登商量好接應之事,放心不下待在同安院的鳳鳴,也立即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