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使大人的東西,摸起來手感不錯。嗯?不說話嗎?也好,專心享受兩腿間的快感吧,本王子的指下功夫可是單林第一的,沒想到專使大人也這麼識貨。」
子巖深吸一口氣,沉聲問,「王子殿下剛剛不是也表示過希望鳴王確保安全嗎?為什麼又忽然反悔,阻止我出門把事情稟報鳴王呢?」
緊閉的眼臉,因為刻薄的戲謔而劇烈抽動。
值此需要爭分奪秒向鳴王示警的關鍵時刻,確實不能得罪身後這位無恥王子。
剛強不屈的臉蒙上揉合羞辱和快感的豔紅,被賀狄一一看在眼底。
正中子巖軟肋。
令人驚訝,只是小小「試吃」,這令人垂涎欲滴的男人都能帶給自己莫大的刺激。
「打傷了本王子的臉,專使大人不想出門了?」趁著爭取來的一點空隙,賀狄低笑著在子巖耳邊威脅。
「子巖,你眞誘人。」
賀狄這常年在海上實戰的王子確實和尋常的纖弱王族不同,雙手彷彿鐵鑄似的,子巖腸子像被勒斷一樣劇痛。
顫慄卻死撐著不肯完全軟倒的柔韌身軀,勻稱的腰肢,剛強冷冽的表情,無一不誘人。
賀狄早就提防他這一手,偏頭躲過力道可怕的一肘,雙手緊箍精廋結實的腰桿,從後用力一勒,勒得子巖痛鳴一聲,反抗力道大減。
賀狄頻繁挺動著腰,摩擦著自己的慾望。即使隔著布料,無法眞正交合,卻仍然迫不及待地想體驗爆發快感。
子巖窘得幾乎爆炸,臉色憋得通紅,手肘猛然往後上方,毫不容情直撞賀狄門面。
這種扣人心絃的渴望,還是第一次體驗。
而且,還是硬的!
原來抱著一個特殊的人,能夠讓自己如此快樂。
硬度和色情的蹭動頻率,都只能讓子巖猜想到,此刻自己接觸到的玩意,是每個男人身上都會有的那東西。
情慾的氣味和粗重喘息充斥整個內室,像越拉越緊的弦,迎來最尖銳的一刻。
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隔著布料在臀後磨蹭,隱約有溫度傳遞過來。
快感,頃刻如山洪爆發。
「既然王子明白這個道理,那麼等杜風畫像一到,就請王子殿下立即和我出門面見鳴王,把事情解決……唔!你……你在幹什麼?」最後一句,語氣驟然變得又狠又氣。
「嗚——!」
「嗯,有道理。」
一直咬牙苦忍的子巖,在洩在賀狄指尖的最後關頭,終於忍不住從齒間逸出痛苦又快樂的壓抑呻吟。
子巖想了想,口氣緩和了些,打算曉之以理,「王子殿下,我們已經達成協議,彼此都是盟友。鳴王若有閃失,豈不連累到王子殿下的利益受損?」
賀狄也激射出慾望,深深撥出一口長氣,享受著摩擦高潮後的餘韻。
賀狄手下都在這裡,自己卻只是孤身一人,如果賀狄存心阻撓,自己恐怕殺都殺不出去。
半響,把沾著白濁指尖遞到子巖眼皮子底下,得逞似的微笑,「多謝專使大人賞臉,讓本王子好好的侍候了一回。」
不錯,這同安院是慶離的地方,慶離本來就和鳴王敵對。
子巖像被他指尖那猥褻的白色體液燙到眼睛,視線立即別開,急促喘息著。
子巖身體一僵。
極端的高潮後,這個一本正經的男人沉默後藏著深深的自責,企圖隱瞞自己手足無措的冷傲表情,只能讓賀狄更想把他壓在身下玩弄到哭泣求饒為止。
「本王子就是在辦正事。」賀狄吊著眉,露出無恥的笑容,「專使大人好像忘記了,你等一下要出門向你那個鳴王稟報的話,還需要經過我的同意。」
可惜,敲門聲適時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