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外,無一不滿身盔甲威風凜凜。
練武多年的強健身體欺上來,把鳳鳴壓在身下。鳳鳴縱使元氣無傷,也抵不過若言蠻力,何況被妙光施藥後還手軟腳軟,眼看要吃虧,鳳鳴猛然提氣,大吼道:“古人之善用兵者,揣其能而料其勝負。主孰聖也?將孰賢也?吏孰能也?糧餉孰豐也?士卒孰練也?軍客孰整也?我馬孰逸也?形勢孰險也?賓客孰智也?鄰國孰懼也?財貨孰多也?百姓孰安也?由此觀之,強弱之形,可以決矣。”
博勤也起來了,笑道:“鳴王今天好早。我也已經準備好了,這就出門吧。”
這一段諸葛亮的兵法,當日曾搜腸刮肚找出來唬過容恬等人,收效甚大,存亡之際想不到別的辦法,自然只好再用這個老招糊弄糊弄若言。
“博勤,我們出發吧。”
“好兵法!”不料若言果然一震,停了下來。
安穩睡了一夜,次日天氣極好,鳳鳴一覺醒來,梳洗後直接來找博勤。
鳳鳴大大鬆了一口氣,在心裡對諸葛亮五體投地,磕了十七八個響頭,不愧是中國偉大的軍事家。
“這個什麼,就這樣說定了。”鳳鳴自己作了主,想到明天可以出去玩鬧,興奮不已,自言自語道:“不知山上有什麼野味,我要自己打一個兔子烤來吃,嘿嘿,這可有趣得很。”
“古人之善用兵者,揣其能而料其勝負。主孰聖也?將孰賢也?吏孰能也?糧餉孰豐也?士卒孰練也?軍客孰整也?我馬孰逸也?形勢孰險也?賓客孰智也?鄰國孰懼也?財貨孰多也?百姓孰安也?由此觀之,強弱之形,可以決矣。”若言緩緩吟道,不斷體味咀嚼。
“鳳歸一向喜歡清淨,這個……”
這下輪到鳳鳴一震,沒想到若言這般厲害,才聽了一次,就可以將剛才的兵法背誦出來。
鳳鳴轉睛一想,露出頑皮神色,嘻嘻道:“不要,我們悄悄上山去見她,嚇她一跳也好。”好些天不可以出去散心,這個機會怎麼也不能放過。而且容恬快來,再不玩就來不及了。
若言凝視鳳鳴片刻,唇邊溢位一絲微笑:“鳴王兵法過人,西雷有鳴王相助,何愁天下不統?”
博勤喜道:“那我明天把鳳歸帶來。”
鳳鳴被若言若隱若現的野心目光震懾,膽戰心驚,強笑道:“我可以助西雷,當然也可以助離國。”猛一咬牙,瞪大眼睛惡狠狠道:“可離王硬要逼鳳鳴,鳳鳴也只好拼個魚死網破。”
“咳咳,我也不能立即拿出主意來。不如這樣,你先把你的才女請來讓我見見,見過真人才可以想辦法嘛。”
“魚死網破?”若言眯起眼睛,又再侵前:“大刑之下,我要你說什麼,你就得說什麼?”
“鳴王?”
鳳鳴打個寒戰,若言目光凌厲,他不敢與之對視,扭過頭道:“大刑未必有用,離王不信,可以在鳳鳴身上試一試。”他心裡太過害怕,說到最後,語音顫抖。
自古以來這些事的主意都大同小異,不外乎私奔、經過大難得到父母同意、先上車後買票、抱個大胖小子來換入門的資格。
空氣凝重起來。
“主意?”鳳鳴撓頭。
若言比毒蛇還可怕的目光在鳳鳴上下掃視一陣,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實在有趣,我怎忍心用鳴王用刑?”
“鳴王智計天下無雙,此事還請鳴王出個主意。”博勤殷切地看著鳳鳴。
鳳鳴鬆一口氣,下巴一緊,被若言挑起,兩人對望。
鳳鳴茫然轉頭:“啊?”
“不是怕鳴王寧死不屈,而是……”若言用低沉磁性的聲音戲謔道:“這般美色,弄傷了豈不可惜?”
“鳴王?鳴王?”博勤猛一推,才把鳳鳴的胡思亂想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