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王不可思議地對打量鳳鳴:“昨天咬我,還沒有跟你算帳。今天居然敢打我?”
“不要在我面前裝模做樣,你可引不起我什麼慈悲心腸。”他伸手,捏捏鳳鳴的臉蛋。
這個是平日伸手取一杯茶也慢騰騰,見到他人都嚇得腳軟的太子嗎?
“淹一下水就嚇傻了?”容王單膝跪在地上,冷漠地打量著眼皮下毫無防備的軀體,習慣性用鄙夷的語氣責怪:
鳳鳴一甩頭:“少廢話,說!你昨天到底有沒有把我……把我給強迫了?”
心裡對面前的人鄙視不已,但又深知這身體的甜美,容王順應自己的慾望,抱起發呆的鳳鳴,將他放在浴池旁的大理磚地上。
“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如此在意?”
無法否認這身體散發的誘惑力,如果他不是即將主宰國家的太子,而是西雷靠出賣肉體為生的男妓,應該更有顯示價值的機會吧?
難道已經被………
無能的太子啊………………
鳳鳴瞳孔驟縮,拳頭再次攥緊。在揮拳前,容王懶洋洋繼續說道:“不過我對死魚一樣昏迷的人從來沒有興趣。”
壓著他,就象壓著西雷的大地,所有被奪去的東西,都可以想象已經取回。
差點又揮出去的拳終於收了回來,鳳鳴鬆了一口氣,悻悻道;“哼,算你聰明。”
此人雖然無用,不過確實有著一副好身體。容王抓著鳳鳴的手腕,將他修長勻稱的身體盡收眼底。擁有的女人無數,可壓在頂著太子桂冠的男人身上,那種滿足感是不同的。
不知為何,容王居然沒有生氣,甚至笑了起來:“還有什麼問題,不妨一起問。”
不錯,確實是太子那張熟悉的臉。對著這張堪稱英俊的臉,想到太子的無能,只能嘆息著用繡花枕頭的形容詞套在他身上。赤裸的身軀上,佈滿了前幾日留下的蹂躪痕跡,容王還可以記得當時太子畏縮著求饒的模樣。
鳳鳴對這樣突兀的改變一點好感也沒有。他當然還有許多許多問題要問,但當前,他只想離這可惡的“曹操”越遠越好。
彷彿感到有趣般,容王拋開冷眼旁觀的想法,靠近鳳鳴。挑起面前人的下巴,讓自己看清楚他的臉。
“沒有什麼要問的,你走吧。”鳳鳴很自覺地替自己選擇了太子應該使用的語氣和用詞。
那愚蠢、內向、毫無遠見,揹著太子身份簡直有辱國譽的太子眼裡,為什麼會出現這樣奇怪的神色?他不是會立即醜態畢露,哭泣著求饒嗎?
容王悠然道:“你問完了,該到我問了。”兒戲般的詞調下彷彿隱藏了叵測的機關。
怎麼搞的?
“問我?有什麼好問的?”
靜靜看著水中茫然的鳳鳴,那雙熟悉的眼睛裡,居然有著容王從來沒有察覺到的晶瑩,使他無端悸動。
“第一,你到底是誰?”忽然變得森寒的語氣。
這樣的小手段早在太子身上用了無數次,也聽過他卑微的哭泣,甚至於,用男人最不能接受的辦法在他身上證明了自己絕對的控制權。
鳳鳴愕然:“我?”來不及做出反應,容王在下一秒兇狠地撲了過來。鳳鳴的雙手,立即被抓到頭頂無法動彈。
水珠在鳳鳴頭上身上不斷滴落,襯托這位太子殿下的迷茫神色。
容王的氣息,噴在鳳鳴耳邊:“你絕對不是太子,你到底是誰?”
他沒有表情地看著鳳鳴搖搖晃晃倒入水中,終於因為求生的本能,從水裡摸索著浴池邊緣站了起來。
“我是太子。”這個時候,只能當死鴨子嘴硬到底。如果說自己是鬼魂到了太子身體裡,只怕會立即被燒死。
慢慢地,毫不在意地將手從鳳鳴